你说得很有道理,但这是因为我们站在前人的肩上看才是这样子的,你没能感受到那时那地那些权威所感触的震撼。
我再举个现成的有足够份量的例子,请你去翻看我的水之教堂一文。就如某位兄弟所说一栋好看点的别墅而已(值得你为之落泪?)。要知道梵帝冈可是前无古人地为安藤忠雄设立了教会建筑奖(在人们看来是特设,要是以后有其它人,只能说好采粘点余光),他的作品仅仅是区区的三栋别墅。
在国外有点名气的建师想必也会建教堂的,如我某年新年在香港就看到加州雄伟壮观的水晶大教堂新年祷告,万千信众匍在同一蓝天下的壮景就至今难忘。可是,就算把近50年的所有教会建筑垒起来,还真的抵不过这仅仅是区区的三栋别墅,为啥?(给个准确的定位--来自我偶然看到的某国内权威:贝聿铭素电影明星,安藤忠雄艺术家)因为安藤忠雄误读了基督教的定义,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象马丁·路德、圣方济各一样延拓了教会的领域,而且这种误读还被接受了,准确的说是非常令梵帝冈震撼地被接受了。
安藤忠雄还建过几栋佛堂,不一样的佛堂,其中一栋我建议每位信佛的诗友这生应去看看,这个以后在细说吧,要是我等蚁民有赵扑初般的地位的话,想必也会颁个奖给他的。
这种事情想想都有点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