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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 【长路漫漫】(1-30完结缺29)作者: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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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路漫漫】(1-30完结缺29)作者:老柳

作者:老柳
字数:93628


                                   【内容精选】

  丁晓晴阅人无数,却从没经历过这么大的鸡巴,不仅被肏的妈呀一声,浑身
哆嗦。牤子的欲火终于找到突破点了,他要爆发,却无法冲出体外,唯有不停的
用力抽插,那强烈的快感让他大声呻吟。

  丁晓晴今天的快感异常强烈,熟透了的敏感的肉体,高潮不断,那粗大的黑
鸡巴,在别人从未到达过的体内深处冲撞着,大口喘气,大声淫叫:「我的妈呀,
肏死我了,大黑鸡巴肏死我了,妈呀……你这公牛啊,要肏烂我的屄了,啊……
啊……妈呀……」

  看着胯下被肏的姑爹喊娘的丁晓晴,牤子兴奋的大叫:「肏死骚屄,啊……
肏你屄呀,啊……」一声声淫叫,「咕叽、咕叽」的抽插,牤子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欲火在燃烧,只有不停的冲刺抽插,聚集的欲火在大叫一声中,喷射而出,
一波一波又一波。

[ 本帖最后由 幺贰叁 于 2013-4-20 01: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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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山环绕,无边的森林,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里,一个
男婴『呱呱』落地,在接生婆一声『大喜大喜,是男孩,母子平安』的报喜声传
出来后,刘老汉欣喜的哭出声来。

  这是第四个孩子,前几个都没几天就夭折了,已经四十岁的刘老汉怎么能不
喜极而涕,七十年代的农村,生活异常艰辛,为了能有个孩子,两口子没少受罪,
这不,孩子没出生就起了个名字叫『刘住』其意是一定留住。

  杀了家里的老母鸡,忙着给妻子炖鸡汤,心里那个美就别提了。筋疲力尽的
  桂芬,看着身边的儿子,眼里满是泪水,那是幸福的泪水,那是喜悦的泪水。
虚弱的身体,微弱的声音「儿啊,你可是妈的命根子啊,千万的留住啊!」

  三亲四顾都来贺喜,俗称下奶,也就是二斤面,十几个鸡蛋啥的,那时候已
经是最好的礼品了。刘老汉乐的嘴都合不拢,小屋里飘出孩子的哭声,多了幸福
的欢笑声,平凡又温馨。

  刘住长的虎头虎脑,结实可爱,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生活尽管艰辛,为了
儿子,夫妻二人省吃俭用,把个小刘住养的欢蹦乱跳,异常健壮,人见人爱,就
像一头小牤牛一样,存了人都喜欢叫刘住为牤子,打着以后,牤子就成了刘住的
带名词了。

  牤子有个叔叔叫刘贵,身体虚弱,跟个病秧子似的,还是刘老汉脱了好多人,
才给他娶了一个挺远地方的寡妇,带个小女孩,比牤子大三岁。据说这寡妇作风
不太好,可好人谁加给刘贵这样的呀,好歹也算有个家了,刘老汉也算尽到兄长
的责任了,谁叫父母死是早呢。

  刘老汉是一个性情耿直,在村里威望很高的人,刘贵对哥哥非常敬重,大事
小情都要和哥哥商量,哥哥就是他的主心骨,这让刘贵的老婆李娟,就是那个原
来的寡妇就是很是不高兴,可她也怕这个大伯子,是打心里惧怕,不知为什么,
见到大伯子就心虚,毕竟好多农活还得指望刘老汉呢。

  到是带来的孩子『玉秀』非常喜欢大爷大娘,尤其喜欢牤子,经常睡在大爷
家里,和牤子玩。这年牤子十岁了,玉秀十三了,每天玉秀都领着弟弟一起到五
里外的小学上学,牤子对玉秀姐也非常喜欢,总是围着姐姐身边,也怪了,从小
就听姐姐的话。

  命运多桀,牤子的妈妈桂芬,突然得了场重病,没几天就过世了,刚五十岁。
牤子和爸爸哭的死去活来,这对他们父子打击很大,刘老汉变得沉默寡言了。懂
事的玉秀更加经常照顾弟弟,姐弟情意更加深厚了。

  刘老汉身体日见衰弱,丧妻之痛让他心力憔悴,儿子还小,弟弟身体有不好,
眼见弟妹的态度越来越不好,刘老汉怎么能不惦记。李娟早就腻烦了大伯子的约
束了,才三十五岁的她根本瞧不起丈夫,尤其刘贵根本满足不了自己的需要,可
惜自己的名声太不好,要不然早就离婚了。更看不惯玉秀整天往大爷家跑,更烦
牤子,玉秀刚上初一,说啥也不让念了,逼着回家干农活,气的牤子背后没少骂
二婶。

  家境更不好了,刘老汉已经卧病在床好几天了,没钱去医院,只能挺着,他
预感到自己快要不行了,让牤子把叔叔叫来。

  虚弱的对弟弟说:我恐怕要不行了,我放心不下牤子和你呀,牤子今年才十
四,不论如何,你要供牤子上学呀,我走后,家里的地,你就种吧,那头牛你也
经管好,玉秀是个好孩子,别看不是你亲生的,就是你媳妇,你要注意呀,你这
身板能满足的了她吗。

  我走后,她更没怕的人了,你多长点心眼,有些事啊,你就睁一眼闭一眼吧,
好歹是个家呀,现在土地承包了,忙不过来,你找三叔家帮忙,别人尽量少麻烦,
好多人打你媳妇注意呢,尤其治保主任王麻子,更不是好东西。牤子啊,你要经
常帮你叔干活,你身体好,也懂事了,你妈走这几年啊,对亏了玉秀照顾你,你
可不能忘了啊,咱可不能没良心啊。

  刘贵和牤子泪流满面,牤子哽咽着说:爹,你没事的,我都记下了。刘贵痛
哭失声「哥呀,你不会有事的,我就是头拱地,也要把牤子供上大学,咱老刘家,
就牤子一棵独苗啊,哥,咳咳的一阵咳嗽喘息。

  没人能阻挡命运的安排,几天后,刘老汉咽下最后一口气,眼泪含着泪水,
离开人世。哭昏的叔叔被抬进屋里,玉秀哭喊着爸爸,李娟怨恨的斥责女儿「嚎
你妈了个屄呀,还没死呢,还不如死了痛快,省得以后还得老娘养活你们,丧门
星」

  玉秀哭着说:妈,咋这么说话呀,你就不怕雷公吗?李娟刚要骂玉秀,三叔
怒喉一声「闭嘴,你想干啥,还嫌不乱吗?亏你说的出口,连个孩子都不如」

  李娟看众人都用愤怒的眼光看自己,没敢在出声,低头倒了碗水,递给玉秀
「给他喝点水就好了」玉秀给爸爸喝了口水,刘贵悠悠的醒来,又哭出声来。

  沉痛的打击,让牤子仿佛一夜间长大了不少,那个顽皮的男孩变得沉稳了许
多。在三叔的主持下,安葬了父亲。回到家里,面对空旷的房间,牤子头一次感
觉到了什么叫孤独。玉秀推门进来,牤子再也忍不住,一头扑进姐姐的怀里,失
声痛苦。玉秀轻抚牤子的头,流着泪说:牤子,别怕啊,有姐姐呢,咱不哭,你
都长大了,快比姐姐高了,你要坚强的活着,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大学,别忘了
姐姐就行。

  这悲伤的情感,让姐弟两人紧紧依靠在一起,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门
外传来李娟的大声叫喊「你还回家吃饭不了,就知道牤子,你都十七了,这孤男
寡女的,也他妈不怕人家笑话,给我滚回来,妈了个屄的,养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牤子最见不得谁起伏玉秀姐,听见二婶骂玉秀,气的脸通红「二婶,你留点口德
好不,玉秀姐可是你女儿,她可是我姐」玉秀赶紧拉了牤子一把「快别吵了,我
先回去,一会给你送饭」说完走出屋去。

  李娟被牤子呛的脸色一红,恶狠狠的说「小屄崽子出息了哈,敢顶嘴了,看
他妈你自己咋过,别他妈指望老娘养你,你给我记住,玉秀不是你亲姐,别打歪
主意」被女儿拉着,骂骂咧咧的回家了。

  牤子气的浑身打颤『老刘家咋娶你这个泼妇当媳妇,真瞎了眼了』转身坐在
炕上,倍感孤独。从现在开始,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下炕给牛填了草料,回屋
自己开始烧火做饭。

  高粱米饭,做的半生不熟的,就这咸菜,边吃边流泪,本该快乐成长的半大
孩子,现在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漆黑的夜,牤子卷缩在被窝里,此刻多想有
个温暖的依靠啊,他想到了玉秀姐,想到了玉秀姐温暖的胸怀,关爱的眼光,心
里感觉好多了。

  外面有人敲窗户,牤子打开窗户看见玉秀拿着一个毛巾包「牤子,这是两个
打饼子,你快拿进去吃吧,我妈和我爸吵架呢,我是偷偷给你拿来的,我得回去
了,记住姐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忍耐,一定坚持上学,只要你能上
学,我妈在说啥你都别顶嘴,听见了吗?

  牤子接过打饼子,感激的说「玉秀姐,我知道了,你快回吧,一会二婶又该
骂你了」看着玉秀远去的背影,牤子再一次流下眼泪,玉秀姐真好,要是永远和
玉秀姐在一起该多好啊。

  在梦里,牤子梦见玉秀姐就在自己身边,秀丽俊美的脸庞,水灵灵的大眼睛,
微笑着看自己,慢慢的玉秀的的脸红了,解开了衣襟,把自己搂在怀里,温暖的
胸怀,两个高耸乳房压在自己胸口,柔弱滑腻,就像妈妈的乳房,忍不住想吃,
可又吃不到,焦急的想伸手去抓,又好像抓到玉秀姐的屁股一样,心里有股火一
样的冲动,想冲出体外。

  梦中的玉秀姐好温柔好美丽,感觉到玉秀姐抓住自己的鸡鸡,身体在向玉秀
姐身上压,鸡鸡好想找个温暖的洞,这温暖的洞好像就在玉秀姐的双腿中间,牤
子用力往里插,似有似无的感觉鸡鸡插进玉秀姐的身体了,暖暖的好舒服,有一
股似憋尿的感觉,在鸡鸡那越聚越强烈,在也控制不住『啊』的一声,强烈的快
感从喷射的鸡鸡上传入大脑,牤子有种窒息的感觉,猛地惊醒,裤衩里湿乎乎的。

  牤子茫然的以为尿了,可那不像尿,黏黏的,有股强烈的腥味,又有一种强
烈的兴奋,隐约意识到,刚才的幻觉,就是平时和伙伴玩闹时骂人的『肏屄』在
梦里,和玉秀姐肏屄了,牤子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不是人,咋能做梦肏玉秀
姐呢,不是人』同时那种快感,那种兴奋,还是让他一夜无眠。

  第二天见到玉秀姐,牤子不敢直视玉秀,同时突然发现玉秀比以前漂亮了,
声音悦耳动听了,多了少女的柔情抚媚。

  叔叔和二婶以及爸爸的三叔都来了,商量牤子上学和家里以后的生活问题,
在三叔的威严和叔叔以及玉秀的苦苦哀求下,二婶勉强同意负责牤子的学业,条
件是所有的土地都归二婶家经营,牛也归二婶家,所有收入都由二婶只配,房子
先保留,牤子虽然很不愿意,可看见玉秀姐期待的眼神,还有昨夜的嘱托,咬牙
同意了。

                待续

                               (二)

  就这样,牤子的生活暂时安顿了下来,每天放学回家,牤子都主动帮叔叔干
点农活,尤其喜欢和玉秀姐在一起,干啥都不觉得累。

  地里活多了,刘贵每天坚持干活,回到家里喘的厉害,经常咳血,二婶更加
烦刘贵了,夜里经常不让刘贵和自己一起睡,刘贵只能在牤子那睡,整天唉声叹
气的。

  牤子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就跟吃了化肥一样,十六岁,已经足有一米八的
大个子了,身体壮的像头牛一样,比玉秀高出一头了,说话的声音变得浑厚了,
这让玉秀更加喜爱了,看牤子的眼神多了些难懂的光芒。

  玉秀十九了,活脱脱一个大美人了,屋里屋外都是把好手,轻快懂事。李娟
的变化更大,整天扭着大屁股,花枝招展的出入王麻子家,说是打牌,村里早已
经有议论了,无奈刘贵是敢怒不敢言,夜里更是很少回家过夜了。

  上初二的牤子,学习非常好,老师同学都很喜欢他,残酷的家庭经历,让他
更加懂事。对二婶更是万分瞧不起,只有玉秀姐,是他心里最温暖的依靠。

  放暑假了,牤子白天和玉秀姐忙活地里的活计,突然发现玉秀这几天脸色阴
沉,不爱说话,经常走神。

  牤子放下手里的锄头,关切的问:「玉秀姐,你咋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身体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就歇着吧,我一个人干就行了,看把脸都嗮黑了。」

  玉秀心里感觉好温暖,心里一酸,流下眼泪:「没事的,姐没事,只要你能
好好上学,再苦姐也要坚持。」

  牤子预感到有些不对,马上说:「不对,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谁
敢欺负你,我他妈掐死他。」说完激动的举起手中的锄头。

  玉秀赶紧说:「姐真没事,有你这句话,姐知足了。」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

  牤子看见玉秀姐柔弱的哭啼,心里一酸,把玉秀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玉秀
在牤子怀里,身体微微一颤,有点娇羞,更有太多委屈,化作一缕柔情,依靠在
牤子的怀里,轻声哭泣。

  牤子知道玉秀姐一定受了什么委屈,尽管玉秀不告诉他,他已经开始注意观
察玉秀和二婶了。

  这天夜里,叔叔已经睡着了,牤子心里惦记玉秀怎么也睡不着,悄悄起来,
一个人慢慢向叔叔家走去。月光下,牤子悄悄走进叔叔家的院子,徘徊了一会,
慢慢走近二婶的窗前,里面传来奇怪的呻吟声,还有男人浓重的喘息声。

  牤子心里一惊,难道?他不敢想下去了,心剧烈的跳动,慢慢靠近窗户,透
过玻璃,看见炕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缠绕在一起,一个男人的屁股上下起落,二
婶抱着男人的腰,不停的呻吟。

  牤子愤怒了,二婶在偷人,在搞破鞋,那男人牤子认出来了,正是王麻子,
治保主任。

  「狗日的,今天我就废了你。」顺手捡起一个大石头,刚要往屋里闯,一个
身影从从牛圈里跑过来,一把捂住牤子的嘴,往一边的牛圈里拉。牤子看清眼前
正是玉秀姐,没敢用力反抗,怕弄疼玉秀,懊恼的被玉秀拉近牛圈。

  玉秀紧张的小声说:「牤子千万别冲动,就当咱们没看见好吗?你惹不起他
的,听姐话。」牤子不明白玉秀咋就不让他进去,憋红了脸怒气冲冲的说:「怕
他个屁,你妈咋能这样,她搞破鞋,让女儿蹲牛圈,还是人吗?跟我回家。」说
完拉着玉秀就走。

  屋里的狗男女好像听见了动静,传来李娟的声音:「死丫头,再……再等会,
别进来……你轻点……呵呵……」王麻子淫邪的声音:「肏,进来就进来呗,娘
俩一起玩,哈哈……」李娟淫荡的笑骂:「滚犊子,想的美,那……那五亩地还
没给老娘弄到手呢,你休想。」

  牤子的怒火燃烧了,这不要脸的狗男女,又去抓大门旁的铁锨,玉秀赶紧用
力推着牤子,踉跄的推出大门外。一路抓住牤子的手,一直回到牤子的家里。

  刘贵被惊醒,咳嗽几声,抬头看见玉秀和牤子在屋里,咳嗽着问:「玉秀啊,
你咋来了,你妈呢?牤子和谁生气了咋地。」

  牤子懊恼的坐在炕沿上,玉秀眼含泪水站在牤子身边。牤子愤恨的说:「叔,
你明天回家住吧,二婶她……她……她和王麻子一起呢。」

  刘贵颤抖的一阵剧烈的咳嗽:「她……她真把人招家来了,唉!家门不幸啊,
咳咳咳咳……」牤子和玉秀看着虚弱的刘贵,无奈的叹气。

  牤子明白玉秀姐为啥委屈难过了:「姐,从今天起,你就和我们睡,不要回
去了,王麻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非打折他狗腿不可。」

  玉秀悠悠的说:「他们已经有段时间了,爸,你别太着急了,你身体不好,
也管不了我妈,张扬出去又不好。牤子,你别为姐担心,我开始不明白妈为啥对
我这样,后来我偷听他们说话,才知道,我妈恨我,说是因为我,她才受苦受累
的,本来她有个相好的,家里也有钱,因为带着我,人家父母不同意,才嫁给爸
的,她还说我是野种,给我算卦说我是丧门星。我还听王麻子要把我嫁给他傻外
甥,对我……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妈看见不但不管,还在那笑,爸,牤子,我好
命苦啊,呜呜……」委屈的痛苦失声,

  牤子再也无法忍受了,尤其不能忍受王麻子对玉秀姐动手动脚。站起来就要
找王麻子拼命。玉秀抱住牤子的胳膊,刘贵咳嗽着拉牤子,不让他出去。

  玉秀含泪对牤子说:「别去,惹恼了我妈,谁给你拿学费呀,只要你好好学
习,考上大学,姐受点委屈算什么呀!」

  牤子激动的甩开玉秀和叔叔的手,愤怒的大吼:「那就让他欺负你,你真的
想嫁给那个满脸鼻涕的二傻子,我不上学了,我娶你,你不是我亲姐没人敢管,
不犯法,看谁还敢欺负你。」

  玉秀听牤子说不上学了,非常生气,听牤子要娶自己,多少心酸都跑的无影
无踪了,这对玉秀来说,足够了,她对牤子的爱,从小时候的姐弟情,慢慢的发
展成炙热的爱情,深深埋藏在心底,每次看见牤子伟岸的身躯,心里的幸福和甜
蜜让她醉了多少回呀,可她不能,真的不能,在她心里,有一个信念「牤子一定
考大学,一定要有出息」自己虽然深爱牤子,可玉秀知道,自己初一就不念了,
不能当务牤子,绝不能。

  这是一个朴实的农村姑娘,对深爱的理解和诠释,没有华丽的语言,只有一
颗纯洁的火热的心,激动幸福的说:「好牤子,别说傻话了,我知道你对姐的感
情,你的路还很长,你出息了,姐就满足了,啥也别想,为了姐,你也要考上大
学,离开这穷山沟,你心里想着我,姐就是死了也值了。」

  牤子倔强的说:「不,我就娶你,我不考啥狗屁大学。」一旁的刘贵,看着
眼前的继女和侄子,深情的表白,不仅老泪横流,咳嗽着断断续续的说:「牤子
啊,你……你听玉的话,一……一定考大学,你要是有……有良心,就……就等
出息了,接……接玉秀,叔为你们做主,答应……答应你娶玉秀,咳咳……孩子
啊,我恐怕活不了几年了,为你,为死去的大哥,为咱们老刘家,我……我当王
八认了,几天我就给你们定亲,牤子,你发誓,永远不许辜负玉秀,大学毕业就
成亲,你……你要是敢做对不起玉秀的事,咱老刘家列祖列宗都不会饶了你……
你的。」

  牤子跪下,举起手:「我发誓,要是辜负玉秀姐,要是干出一件对不起玉秀
姐的事,我让车撞死,雷劈死……」下面还没说出来,玉秀紧紧捂住牤子的嘴,
幸福的心疼的激动的说:「快别说了,姐信你,姐等你,好牤子。」把牤子的头
紧紧搂在怀里,幸福的泪水打湿了牤子的头。

  刘贵欣慰的笑了:「好孩子,快起来,要高兴、要高兴的,这事可不能让别
人知道了,牤子还上学呢,尤其你妈,他看不上牤子,暂时千万别让她知道了。」

  这关系的转变,突然让玉秀和牤子都不自然起来,玉秀羞红了脸,心里美滋
滋的。牤子更是飘飘然的不敢看玉秀。

  刘贵说:「不早了,玉秀以后就在这睡吧,不过我可告诉你们,现在可不许
圆房,牤子还小呢,咱也不能干那缺德事,让人家瞧不起,咱家穷可人得正派,
玉秀在炕稍,牤子在炕头,我在中间。」

  玉秀羞涩的说:「瞧您说的,这我还不懂啊,你就放心吧,我和牤子啥人,
你还不清楚吗?」牤子满脸通红,挠挠脑袋,「知道了叔,我一定上大学,接玉
秀姐,到时候还把你也接过去呢!」

  刘贵苦笑一声:「叔啊是活不到那天了,你有这份心就好了,快休息吧。」

  关上瞪,三个人各怀心事,无法安眠。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3-4-14 03: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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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存文

                 三

  天刚亮,李娟就找来了,进屋就喊「你个死丫头,跑这来了,守着一个病痨,
一个半大小子,你他妈想咋地呀,我告诉你牤子,别打玉秀的主意,死丫头,丧
门星,还不回家做饭,还让老娘伺候你们三呀」

  牤子怒目而视,眼里的怒火把李娟吓了一跳。玉秀边穿衣服边说:为啥睡这,
你不知道吗?别吵了,不怕人家笑话,这就回去。

  李娟被女儿说的有点心虚,牤子的眼光更让她不寒而栗,语气软了下来「妈
也是为你好,好了,一会多做点菜,牤子和你叔也早点起来吃饭去」说完,扭着
大屁股,悻悻的离去。

  三个人相视而笑,牤子看见玉秀穿衣服时,抬起胳膊的瞬间,小背心里那双
馒头一样的乳房,鲜红的小乳头若隐若现,胯下的小弟弟『噗楞』一下立了起来,
赶紧红着脸,转过身,快速穿好衣服。

  吃完早饭,李俊让刘贵放牛去了,有对玉秀和牤子说:一会你们去地里看看
被人祸害没有,中午顺便到菜地摘点豆角回来,晚上好吃,告诉一样干一样,眼
里一点活都没有,快去呀,别磨蹭了。

  牤子虽然不高兴,可有玉秀姐陪着,也就没吭声,和玉秀拿着筐高高兴兴的
走了。李娟怨恨的瞪了两人背影一眼「丧门星,赶明儿就把你嫁了,省得碍眼」

  想起王麻子,心里一阵兴奋『这个王八犊子,干那事真厉害,肏的老娘真舒
坦』玉秀要是嫁给王麻子傻外甥,那和王麻子不就算亲家了吗,那不就可以正大
光明的来往了。玉秀的委屈点,可人家条件好啊,可是万元户啊,能要一大笔彩
礼,便宜王麻子了,想占玉秀便宜,哼哼,老娘可得拿住了,村里的五亩自留地,
不弄手里,没门。

  李娟的心里怎么就如此歹毒呢,玉秀在她心里难道不如五亩自留地吗?没人
能懂她想的是什么。

  牤子和玉秀在一起看完地,在菜地里摘豆角,玉秀没让牤子干,自己灵活的
双手忙活着。摘完了,发现牤子蹲在地头,痴痴的看着自己,不仅脸一红「看啥
呀,我脸上有花呀,呵呵」

  牤子陶醉的说「姐真好看,比花还美,一辈子都看不够」玉秀心里好美,牤
子的话让她羞涩幸福的走过去「好牤子,姐好幸福,姐让我的小牤牛看一辈子」

  说完看看左右没人,迅速在牤子脸上亲里一口,欢笑着向家跑去。

  牤子傻傻的站在那,那一刻,心都飞出嗓子眼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回过神
来的牤子,抚摸玉秀亲过的地方,那种激动让他蹦起老高,回头在看,玉秀早已
跑没影了,崎岖的山间小路,牤子就像撒欢的小牤牛一样,快步追想玉秀姐。

  转过小山头,怎么没看见玉秀姐呢,她咋跑这么快呀,牤子有点焦虑了,突
然发现前面的筐在路边,豆角洒落一地,心里一紧,快步跑过去。

  听到不远处的玉米地里传来玉秀惊恐的声音「放开我,我喊人了,快放手」

  牤子几步冲进玉米地,看见王麻子正搂着玉秀,臭嘴正要亲玉秀,玉秀在奋
力挣扎。

  怒火燃烧的牤子大吼一声「王麻子,我肏你妈的,你找死」对着脑袋就是一
拳『噗通』一声,王麻子被牤子打了个跟头,呲牙咧嘴的大骂「小屄崽子,你敢
打我,老子给你送派出所去」

  牤子抬起扑过去掐住王麻子的脖子「肏你妈的,你欺负玉秀还敢告我,进派
出所的是你,我掐死你个王八蛋」王麻子自知理亏,也知道后果,语气软了「牤
子,放手啊,我是逗玉秀玩呢,放手啊,我错了行吗,别打了。

  玉秀看牤子抡起大拳头就打,害怕出人命,赶紧拉牤子「好牤子,算了,算
了,别打死他了,快松手,我们回家吧」

  牤子站起来踢了一脚王麻子「你记住,要是在欺负玉秀,我弄死你」拉着玉
秀愤然离去。王麻子看着远去的牤子和玉秀,恨得咬牙切齿「小屄崽子,非收拾
你不可,玉秀,你等着,老子一定肏你,肏他妈的,牤子咋这么有劲啊,真疼啊」

  爬起来。揉揉脑袋上的包,懊恼的向乡政府走去。王麻子本来是一个游手好
闲之徒,仗着表哥是派出所所长,混了个村治保主任,整天无所事事,东家西家
乱窜,看见谁家老娘们长的好点,就想占便宜,村里人大多也是敢怒不敢言。老
婆死了两年多了,家里两个孩子,大女儿结婚了,小儿子和牤子同岁,也是好吃
懒做的主。

  今天挨了牤子一顿打,心里恨得直打颤,一个异常歹毒的计划在心里酝酿,
这歹毒的计划,改变了牤子和玉秀的一生。

  玉秀和牤子走在回家的路上,玉秀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歪着头,看着牤子,
越看越喜欢『从今以后一依靠了,牤子能保护我了』看见牤子的脖子有一道口子,
是在和王麻子厮打造成的,心疼的掏出手绢,轻轻的擦去那一丝血迹「牤子,疼
吗?你可真厉害,一拳就把王麻子打到了,姐好开心啊」

  牤子认真的说:那是,谁敢欺负你,我就是拼命也要保护你,你是玉秀姐呀,
还是我媳妇啊。玉秀羞红了俊俏的脸,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嗯,我知道,我相信
我的小牤子,呵呵」一路欢笑回到家中。

  两天后的夜里,玉秀照样睡在牤子和刘贵那里。也已经深了。李娟焦急的在
等待王麻子,九点多王麻子才来,进屋后脱鞋上炕,大摇大摆的坐在炕头。李娟
有点不高兴的说:几点了才来,老娘等半天了,快脱衣服啊,肏,装啥呀,我还
不知道你,嘿嘿,硬了吧。

  王麻子冷哼一声「肏,我哪敢啊,前天牤子把我好顿打,你摸摸,脑袋上还
有大包呢,这个小屄崽子,下死手啊」

  李娟惊讶的摸着王麻子脑袋上的包「他打你干啥,哎呀!这么大呀,咋打的,
肏他妈的,为啥打你呀?你咋连十六岁的半大小子都打不过,真是的」王麻子恨
声说:我不就是想和玉秀亲热亲热吗?别看牤子才十六,比我高半头了,力气真
他妈大,啊,你轻点揉。

  李娟用力推了王麻子一把「活该,谁让你打我女儿主意了,咋不打死你」王
麻子一听火了「去你妈了屄的,你不是答应让我睡玉秀了吗,那五亩自留地也基
本定下给你种了,咋?你反悔了,肏,别以为你以前的事我不知道」

  李娟一下就蔫了「那你也别急呀,早晚不都让你睡吗,嫁给你傻外甥,还不
是让你长期占着,我以前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可不能胡说呀,我这么相信
你,让你睡,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啊。我真后悔告诉你,唉。

  王麻子语气变得温柔点说「行了,你都的嘴和裤腰带一样松,不过我可告诉
你,牤子要是不除,我两的好事就难成」李娟一哆嗦「咋?你想杀人咋的,你又
打不过他」

  王麻子嘿嘿冷笑几声说:你怕了?别忘了,你以前的爷们咋死的,还不是你
搞破鞋被捉了,没几天就让石头砸死了,让人知道玉秀是野种了,婆家娘家都不
要你,才嫁到我们这了。

  李娟惊恐的说:可不能胡说,那可不是我干的,是他大石头不小心砸死的,
我可在家里带着呢。王麻子冷漠的说:你是没去,你后汉子可去了,这可是我肏
你的时候,你他妈亲口告诉我的,别忘了,我表哥可是派出所所长。

  李娟蔫了「可别说出去,我,我可是让你肏过了,我,我都答应玉秀也让你
肏了,可这杀人的事,我真不敢啊」

  王麻子得意的笑了「我又没说杀人,你怕个屁,就是想办法让牤子进去,我
有办法,你听我的就行了,再说了,牤子进去对你也有好处啊,他家的地和房子,
还有牛,不就都是你的了,又不要花钱供他上学了,刘贵活不了几天了,到时候
你嫁给我,嘿嘿,玉秀回娘家不就天经地义了,快点脱衣服,两天没肏你了,鸡
巴都憋的难受了,快点。

  李娟脱光衣服,摆出淫荡的姿势「我就知道你离不开屄,骚神,来吧,来肏
我呀,呵呵」王麻子淫笑一声,挺着鸡巴扑到李娟身上,深深插了进去「骚屄,
我肏过的女人里,就他妈你最骚,肏你最舒坦,啊,啊,你看玉秀那屁股,那腰,
那大奶子,那俊模样,将来一定比你还骚,哈哈,我肏她之日,就是牤子进监狱
之时,哈哈,肏死你,你听我的不?

  李娟被肏的神魂颠倒「嗯,嗯,你鸡巴真他妈硬,肏死老娘了,用力肏我,
肏舒服了,老娘都听你的,大鸡巴用力呀,啊,啊。

                待续

                 四

  牤子和玉秀在家里,正和刘贵坐在炕上聊天。玉秀娇羞的说:牤子今年十六
初二,高中三年,大学四年,加在一起是八年,那时候牤子二十四,我二十七了,
哎呀,我都成黄脸婆了,配不上我家牤子了。

  牤子赶紧说:玉秀姐永远年轻漂亮,就是八十也最美,我才不嫌弃呢,到时
候啊,我上班,你在家给我生个儿子,叔和你哄孩子,多好啊!

  刘贵喘着气笑着说:嗯,中,让玉秀多生几个,咱老刘家人稀,叔一定多活
几年,咳咳。玉秀边给爸爸捶背边羞涩的说:那我不成了母猪了,呵呵,咱家牤
子还不得累死啊,我可舍不得呀。

  对为了美好的憧憬,幸福的笑声在小屋里回荡。奇怪了,二婶对牤子和玉秀
的态度,出现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每天笑脸相迎,问寒问暖,爱护有加,这
让他们大惑不解,同时,年少的牤子和玉秀,沉浸在爱情的喜悦中,对二婶的转
变没有丝毫的怀疑,暗暗窃喜,以为以后一家人会更融洽。

  这不,眼看牤子要开学了,二婶特意给牤子买了件新衣服,吃完晚饭,打发
刘贵回牤子的家休息后,二婶不知从哪弄的饮料,还是易拉罐的,口是开着的。
递给牤子和玉秀说:今天你们在家多呆一会,把饮料喝了,可别浪费呀,挺贵的,
可是特意给你们买的,我去打会牌,等我回来你们在走。

  说完有点紧张的走了。牤子和玉秀从来没喝过饮料,牤子先喝了一口,感觉
有点怪味,皱眉说:玉秀姐,咋这涩呢,一点都不好喝。玉秀也喝了一口「嗯,
是不好喝,我们还是喝了吧,要不然我妈该不乐意了,难得她对咱俩这么好,喝
吧」说完一口气喝干手里的饮料。

  牤子看玉秀喝了,也不好在说什么,憋着气也喝干了。坐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不知不觉都感到非常困,打着哈气的玉秀说:牤子,我咋真没困呢,眼睛都睁不
开了,咱回吧。牤子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含糊的答应「嗯,我也困死了,走,咱
走。

  两个人的意思已经模糊了,玉秀无力的躺在牤子腿上睡着了,牤子也是头一
歪,靠在玉秀身上睡了过去。

  好似做梦一样,牤子感觉身体象有小猫抓挠一样,若有若无的好像有奇怪的
声音,有点耳熟又陌生,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昏昏沉沉的。

  玉秀迷糊中感觉出气困难,好像有座山压着一样,下体有种刺痛的感觉,想
挣扎却毫无力气,想喊,嘴却不听使唤。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声嚎叫让两个人困难的醒来,勉强睁开眼睛,彼此
的脸咋这么近呢?李娟的嚎叫让他们一激灵,突然发现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
起,这一惊让他们惊恐的想爬起来,又感觉浑身无力,彻底蒙了。

  李娟边厮打牤子边大声嚎叫「快来人呐,牤子强奸玉秀了,肏你妈的牤子啊,
你不是人啊,你强奸你姐呀,快来人呐」左邻右舍都跑过来了,看见屋里的景象,
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有说:不可能啊,牤子多憨厚啊,才多大呀。又说:唉,
都抓住了,那还假的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玉秀光着身子,卷缩在墙角里,不住的哭,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也说不清
怎么回事,她不相信牤子会对自己干出那种事,一个农村少女,被所有人看见赤
的身体,那种强烈的羞耻让她哭出声来。

  牤子茫然的,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会事,他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不知道该
怎么做,强奸玉秀姐了,没有啊,没强奸玉秀姐啊,这是怎么了,对李娟的厮打
浑然不觉。

  外面传来王麻子的吼声「咋的了,谁强奸玉秀了,都让开,我这个治保主任
可不能不管」进得屋来,一声怒喝「牤子,肏你妈的,你咋干出这种事啊,今天
非把你抓起来不可」

  牤子一个劲的摇头「没有,我没有,我没强奸玉秀姐,我没有啊」一个未经
世事的半大小子,已经完全失去意思了。

  王麻子破锣似的大声说:没有,肏你妈的还不承认是吧,你们大伙看看,鸡
巴上还有血呢,玉秀那还流血呢,你们大伙可都看见了,一会派出所来人,你们
可得作证,拿绳子来,的把牤子捆上。

  李娟麻利的拿过绳子递给王麻子,哭喊着「大伙可得给我做主啊,牤子你个
畜生,你肏你姐呀,你不是人啊,玉秀可是黄花大姑娘啊,以后可怎么活呀,牤
子我肏你妈呀」

  牤子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任凭王麻子把自己捆的结结实实,玉秀哭着拽过一
件衣服,该主板下体,两个人真的蒙了。

  王麻子叫他儿子骑自行车去报案,把牤子连踢代打的推到大队部。驱散众人,
恶狠狠的对牤子说:小屄崽子,你他妈犯我手里了,快说,你是怎么强奸玉秀的,
告诉你,你要是老老实实交代,也许还有活路,不然后果可严重了。

  牤子痛苦的摇头「没有,我没强奸玉秀姐,我不知道」王麻子换了副嘴脸
「好吧,我替你说,你是看你二婶不在家,起了坏心,强奸了玉秀对吗?你可听
好了,你要是不承认,那就是玉秀也得抓起来,这叫流氓罪你知道吗?现在可正
是严打,前村的老李头,和儿媳妇扒灰,两个人可都判刑了,你不想玉秀进监狱
吧,牤子听到不承认,玉秀也有抓起来,惊慌的说」我,我要是承认,玉秀姐就
没事了对吗?我,我承认,我,我强奸了玉秀姐「呜呜的痛哭起来。

  王麻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那可记好了,一会公安来了,你可得承认,不然
我可对玉秀不客气。说完检查了一下捆绑的绳子,转身向李娟家快步走去。

  李娟的怒骂声,玉秀的哭泣声,刘贵的咳嗽声,使得家里乱哄哄的。王麻子
进来严肃的说:牤子已经承认了,玉秀啊,你也别伤心难过了,这个畜生,一定
让他进监狱。刘贵呀,你怎么管教的的,唉,以后有事找我,我给你做主。

  玉秀哭着摇头「不是的,牤子不会强奸我的,不会的,打死我也不相信这是
真的」刘贵喘息着咳嗽着「牤子不,不是,不是那种人,不,不是真的」

  李娟愤怒一把扯到玉秀身上的衣服「不是他强奸的,死丫头还护着他,刘贵,
你他妈看看,玉秀屄还流血呢,肏你妈的,你们老刘家没一个好东西」

  玉秀拼命抢过衣服围在身上,卷缩成一团。刘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你
咋能这样对玉秀,有外人呢,你就不怕寒碜吗」咳咳咳咳。

  王麻子眼一瞪,咽了口口水「刘贵,你他妈注意点,我是外人吗,我可是治
保主任,维护治安是我的责任,别给脸不要脸,我看玉秀屄咋了,那叫证据你懂
吗?滚犊子,我要办案了」

  刘贵气的咳嗽成一团,脸色发白,被王麻子连推带搡的轰出了。回过身来,
假惺惺的说:玉秀啊,你就别倔强了,牤子亲口承认的,那还假的了,一会公安
让你按手印,你可得按啊,要不然,你也得抓起来懂不,你这可是流氓罪,要判
刑的呀,听我话,牤子还小,没大事,你可是过了十八岁了,你想想,你要是也
抓起来了,你爸咋活,家里的活谁干,你的路长着呢?

  李娟也假惺惺的说:是啊,玉秀,你就忍心抛下我和你爸吗,听主任的话没
错。主任呐,可不能抓玉秀啊,玉秀你就听话吧,妈给你跪下了。

  玉秀的心已经麻木了,没有了苦,没有的乐,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眼
里空洞洞的,没有一丝光,完了,自己这被子完了,晕头转向的麻木的点头又摇
头。

  天刚亮,派出所来人随便问了问,让玉秀和牤子就按了手印,稀里糊涂的牤
子,被带走了,留下玉秀独自一人,趴在炕上嚎啕大哭。

  没过几天,刘贵在又气又急又恨中,含恨死去。玉秀再也没有了欢笑,一个
人躲在牤子的家里,傻傻的坐着,心如死灰,冷漠茫然。

  牤子浑浑噩噩的,稀里糊涂的被判了四年徒刑,据说还是在一个老法官的争
取下,才没被判重刑的,那年严打,枪毙了多少人啊,老法官是用牤子未成年才
判四年的。

  牤子被送进监狱,头天晚上,糊里糊涂的刚要睡着,感觉有人走进自己,本
能的反应让他一骨碌,才发现几个同室的犯人正要按自己「你们要干啥?别过来」
一个大块头哼了一声说:干啥,进来的先让你懂规矩,妈了个屄的,听说你肏了
你姐,哈哈,弟兄们,按住他,先让他尝尝咱的骚酒,哈哈。

  几个人七手八脚按住牤子,大块头掏出鸡巴,对着牤子的嘴就是一泡尿,腥
臊恶臭的尿液,让牤子拼命晃头反抗。

  大块头淫笑着边尿边说:骚酒够度叔吧,哈哈,肏你妈的,肏你姐,看老子
的鸡巴够大吗?我要是肏你姐一定让你姐满意,哈哈。

  一句肏玉秀姐,牤子体内聚集起惊人的力量,没有人可以侮辱玉秀姐,没有
人可以,那是牤子积压心里的强烈的怒火,爆发出可以惊天的无穷力量,双腿一
蹬,挣脱按在身上的手,一头撞在大块头的鸡巴和睾丸上,一声惨叫,大块头弓
着腰倒在地上。

  一阵拳打脚踢,牤子感觉不到疼痛,一把搂住一个人的脖子,一口咬住一个
人的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用尽浑身力量,从大床铺滚到地上,哀嚎声,怒骂声,
惨叫声,整个牢房扎了营,警棍强大的电流让牤子失去了知觉。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3-3-30 16: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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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牤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黑漆漆的小牢房里,站不起来,躺不下,转
不过身,铁门上的小窗户打开了,管教送进一个窝头,一块咸菜,半碗稀饭,另
外一个罐子,告诉他装屎尿用后,关上窗户,又是一片漆黑。

  不知道被关了多长时间,牤子被提出来时,腿早已麻木的没有了知觉,刺眼
的阳光让他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醒过来的牤子被带到审讯室,两个管教坐在那里,一个严肃的宣布,刘住,
你在狱中闹事,伤三人,现在宣布,对你加刑三年,你听清了没有,回答。

  牤子死死盯着管教,一言不发。另一个管教小声说:我看,把他送新疆老改
农场算了,留在这,非惹祸不可,你看他眼神,跟狼一样,写个报告,弄走得了。
另一个也不住点头。

  就这样,牤子被押进闷罐火车,和一群犯人,不知过了几天,又被带上大卡
车,一天一夜的颠簸,到了新疆老改农场。

  图山野岭,满目黄沙,在提审牤子的管教中,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管教,看着
牤子的卷中,不住的摇头,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不对,疑点太多。一旁的一个年
轻管教不耐烦的说:啥对不对的,你看这小子,差点把人勒死,一个大腿上的肉,
活活咬掉一大块,我看啊,也是个难缠的主,要不老张,把他给你们中队吧。

  叫老张的管教没有犹豫的答应了,年轻的管教偷偷笑了。老张开着一辆破旧
的吉普车,带着牤子向目的地驶去,在路上,老张把牤子的手铐去掉,对牤子说:
你叫刘住,这名字头一次听过,我看了你案卷,有很多疑点,到地方后,慢慢和
说说,对了,我得告诉你,我那个中队可不怕你跑,我的劳改监狱呀,连门都没
有锁。

  不懂了吧,那可是几百里无人烟的地方,逃跑不是喝死饿死,就是冻死,再
就是让狼吃了。你先简单说说怎么回事吧,这一路也很无聊,聊聊天吧。

  牤子对这个叫老张的管教,有种亲切感,多日的沉默,今天可以说说话了,
简单的把自己家里的情况和自己对玉秀姐的感情说了一遍。老张皱起眉头沉重的
说「有事错抓错判,狗屁严打,唉,刘住,不了,还是叫你牤子吧,顺口些。

  你不要急,相信政府,早晚会回到法制社会的,我安排你和李老师一起放羊,
有机会多学习学习,你还小,还是孩子。李老师可是知识分子啊,人家以前可是
教大学的,你要好好利用啊,我也是下放到这的,不瞒你说,呵呵,我原来是市
局的刑侦处长,因为一些言论才到这的,好了不说这些政治话题了,得开快点,
不让晚上到不了了。

  车窗外,倒出都是戈壁滩,偶尔会有几只野羊跑过,凄凉的景象让牤子心酸
『玉秀姐,你可好吗,牤子对不起你呀,玉秀姐,你会等我吗?玉秀姐,你的牤
子真不知道怎么强奸你的呀,我没有啊,玉秀姐,你一定等我。

  途中休息一会,吃着自带的干粮,加满自带的汽油,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到,
眼前是一片荒凉的隔壁,在秃山脚下,两间简陋的平房,一排低矮的羊圈,牤子
不觉暗想『这是监狱吗?连高墙铁丝网都没有,好像游牧人的临时落脚点一样。

  昏暗的油灯下,一个五十多岁,精神饱满的人,看见他们进来,微笑着说:
老张啊,怎么带回一个孩子啊。

  老张微笑着说:李老师,给你带个孩子,你可就英雄有用武之地了,哈哈。
李老师上下打量牤子一阵,点点头「这孩子不错,犯啥事了?老张招呼李老师走
进另一间屋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牤子怎么也看不出李老师是劳改犯,和管教老张到时像朋友一样,这太离奇
了。李老师和老张回来后,脸色凝重的看着牤子「孩子,你是被错抓的,从今天
起,你就和我在这放羊学习,你很特别,我相信老张的眼光,你可要做好吃苦的
准备啊」牤子困惑的说:我不怕苦,谢谢你们,李老师,张管教,我可以叫你张
叔吗?老张笑着说:当然可以了,孩子,你好好和李老师学,他懂得可多了。牤
子感激的流下眼泪。

  李老师从锅里端出几个黑馒头,居然还有一碗肉,牤子狼吞虎咽的吃相,惹
得老张和李老师一阵阵的偷笑,牤子不知道那是什么肉,就记得好香,吃完饭,
打着饱嗝说:李老师,这肉可真香啊,李老师微笑不语。

  大西北的夜里很冷,牤子几次冻醒,是李老师递给他一张羊皮,盖在身上,
才暖和许多,对李老师更加感激尊重。

  老改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白天放羊,太阳火辣辣的,几天下来,牤子的皮
肤被嗮的红黑红黑的。夜晚李老师开始给牤子讲课,李老师渊博的知识,风趣的
讲解,深深的吸引了牤子,那不是课堂上老师能将明白的,李老师好像无所不知
一样,牤子就象在听故事一样听课,乐此不彼。

  快到冬季了,开始给羊准备牧草,储存过冬物资,繁重的劳动让牤子身体更
加健壮,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一样。他也知道了,吃的肉是一种戈壁特有的一种鼠
类,有点象兔子,开始觉得有点恶心,慢慢的习惯了并喜欢了,那是李老师自己
做的夹子,每天放羊带在身上,在特定的位置,每天都能夹到一两只。

  大雪封山了,茫茫的戈壁一片白茫茫的,气温在夜里达到零下四十多度。寒
冷没有让牤子屈服,披着羊皮,认真听李老师讲课,书本都是老张带过来的,残
酷的环境,让牤子越来越坚韧,体魄越来越健壮。

  嗷嗷的嚎叫,在夜里格外清晰李老师说:牤子,外面来狼了,准备家伙,你
怕不怕?牤子豪气冲天的说:不怕,老师都不怕,我更不怕。李老师赞许的点点
头「好样的,走,拿上铁锨,和我斗狼去」白皑皑的雪地上,四匹狼,眼里发出
绿光,慢慢的向羊圈包抄过来,牤子和李老师蹲在羊圈一角,紧握铁锨。牤子紧
张的看了李老师一眼,只见李老师镇静的注视着狼群。心里倍感踏实。

  近了,更近了,李老师挥起铁锨跳了出去,狡猾的狼迅速散开,围住李老师。
牤子一个箭步冲过去,铁锨划过一匹狼的尾巴,打在地上段为两节。一匹狼从后
面扑过来一口咬住牤子屁股,剧烈的疼痛没人牤子放弃。也许这就是牤子与众不
同之处。

  他没有退缩逃跑,而是转身扑向咬着屁股的狼,死死的压在身底下,一只手
掐住狼脖子一只胳膊夹住另一匹咬着自己肩膀的狼,牤子感觉到了狼喘出的气喷
着自己的脸,锋利的牙齿几次差点咬到自己的脖子。求生的本能让牤子有一次爆
发出惊人的量,不退反进,迎着狼呲牙的狼嘴,一口咬住狼鼻子,在雪地上翻滚,
牤子就像铁打的一样,手和嘴就是不松开。

  惨嚎声慢慢变小了,牤子分不清嘴里是狼血还是自己的血,身下的狼已经没
了动静,被夹在腋下,咬着鼻子的狼还在做最后挣扎,腾出的手,一把抓住狼的
睾丸,用尽全力捏咬,慢慢的这匹狼也不动了。

  牤子松开手和嘴,吐出满口的血水,回头惊见李老师正和一匹狼搏斗,另外
一匹倒在一旁。牤子毫不犹豫的扑过去,捡起地上的铁锨,抡起就是一下,惨嚎
一声,狼倒下了,牤子和李老师也倒下了,两人已经筋疲力尽了。

  这血腥的一幕,经历过生死较量,牤子和李老师赢了,遍体是伤的两个人,
笑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回到屋里,牤子的屁股肩膀和胸脯,都是血肉模湖,李
老师也是满身伤痕,不过不严重,边给牤子包扎边大笑着说:好样的,我们没看
错人,哈哈,我们有希望了,老张来的时候,牤子和李老师正趴在炕上说话。老
张关切的说:你们可真行啊,打死四匹狼啊,队里已经上报了,给你们请功了。
快快我带药来了,赶紧换上,动手给牤子和李老师换好药。

  在老张的努力下,牤子和李老师各减刑一年,伤好后,牤子和李老师更加亲
密了。不过对于李老师因何进来,李老师始终没说,牤子也从不问。

  在艰苦的磨练中,转眼度过了五年,这五年里,牤子在李老师的教导下,掌
握了许多知识,更锻炼了意志,心中有股燃烧的火焰,让他更加思念玉秀姐,更
加想早点回去找王麻子算账。李老师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几次欲言又止。

                待续
                                   六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牤子和李老师把羊赶到牧场,两个人坐在大石头上,
牤子注意到李老师坐在那,遥望远方,花白的头发被风吹拂着,慈祥而又沧桑的
的脸庞,幽幽长叹一声,唉!牤子心里一酸「李老师,你想什么呢?看见你这样,
我心里有点不好受」

  李老师慈爱的对牤子说:孩子,我们一起五年多了,你就要出去了,我还得
几年。你和别人不一样,你从来不打听我的过去,这也是我欣赏你的地方,今天
我就和你说说我的过去吧,十年了,不知还记得多少了,呵呵李老师的思绪回到
十年前,眼里迸发出复杂的光,感慨的接着说:牤子,这人啊,最难过的就是情
关了,我是为情所累,也是为情所困,为情所毁啊!我是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考
上大学的,由于成绩好,毕业就留校任教了,就在那一年,我认识了我的爱人,
她叫丁晓晴,比我小一岁,漂亮美丽,活泼好动,有点不安分的那种人,和我的
性格正好相反。

  可我就是喜欢她,爱她,我不顾家里人反对,和她结婚了,我说过,她不安
分,爱出风头,争强好胜。结婚一年多,生了个女儿,我给取名叫李彤。那段时
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了。

  可惜好景不长,女儿三岁大的时候,记把女儿送到她妈那里,没经过我的同
意,就和人一起下海经商了,开了个贸易公司,不过就是一个皮包公司罢了。以
我的学识早就知道那不是长久之计,那个时候到处是开公司的,三角债盛行,我
是苦口婆心的劝,她就是不停,我们开始争吵,渐渐的她开始很少回家了,我也
听闻一些风言风语的,她经常出入舞厅。

  终于有一天,被我作奸在床,正骑在一个老男人身上疯狂的淫叫。我打了她
一个耳光,她厚颜无耻的跟着那个老头走了,我痛苦难过,决定离婚。

  可是没过几天,她突然跑回来,跪着求我原谅她,唉!看女儿的情面上,我
原谅了她,她也变得老实贤惠了。说到这,李老师流露出悲愤的表情。

  用力甩了手中的鞭子,吐出一口长气接着说:她的公司倒闭了,债主开始逼
债了,无奈之下,我停薪留职,接过了公司,牤子,你知道那是多么艰辛吗?凭
借我的聪明才干,一年多的时间,公司扭亏为盈,步入了正轨。

  后来生意越做越大,我也忙的不可开交,丁晓晴也开始帮我打理生意。可我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歹毒啊,她不但偷偷造假,还背着我偷人,你知道
吗牤子,我出差回来,就在我的床上,她居然在和两个男人鬼混,我忍无可忍,
暴打他们一顿,把她赶出家门。

  没过两天,警察就把我抓起来了,她造的假酒,喝死两人,喝瞎一人。那可
是重大事故啊,我是法人代表,有口难辨,那些官员为尽快平息事件,根本不听
我的辩护,判了我十三年,最无法容忍的是,丁晓晴在我判刑的时候,居然带着
奸夫旁听,我一辈子忘不了她得意的眼光。

  我本来是心灰意冷了,是老张开导我,让我坚持下来,是你,牤子又点燃了
我的希望,牤子,你出去后,帮我把公司夺回来,我今年五十七岁了,还得五年
才刑满,我怕等不到了,我绝不能便宜他们。

  牤子听的热血沸腾「李老师,我一定帮你夺回来,亲手交给你,可我该怎么
做呀?我,我不懂做生意啊」

  李老师沉稳的说:这几年我教你的,足够了,你缺少的是经验,你的冷静,
你的执着,你的狼性本能,我相信你能做到,在我接手公司的时候,和她签过一
个协议,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我会委托你做我的代表,协议在一个银行的保险
柜里,到时候我告诉你怎么做。

  牤子,这几年,老张一直帮我关注他们,现在公司很大了,主要业务在深圳,
那里现在是特区,也许是她百密一疏吧,孩子延用原来的公司,哈哈,我顾忌她
早把我忘了,另外请你找到我的女儿李彤,告诉她真相,她大学今年毕业,很可
能回她妈妈那工作,这也是我着急的原因之一。

  我知道你还要娶玉秀姐,玉秀是好姑娘,你接到她后一起去深圳,孩子,你
要好好珍惜那份纯洁的感情啊。从今天起,我教你如何做生意,如何管理经营,
时间不多了,你要抓紧学习呀。

  牤子感觉到了什么是责任,坚定的点头答应李老师。接下来的一年,牤子刻
苦学习,几次与狼遭遇,几次搏斗,牤子更加孔武有力,身手敏捷,那是一种野
兽一样的敏捷,艰苦的磨练,牤子变得沉稳机智,身强体魄。

  六年了,牤子刑期已满,老张来接牤子出狱了,六年来和李老师的朝夕相处,
其情如同父子。李老师最后为牤子整理好衣服,眼含热泪交代好一切,挥着手,
送别牤子。

  牤子泪流满面大声说「李老师,我一定把公司和李彤亲手交给你,你要保重
啊」洒泪告别李老师,坐在吉普车里,眼前的大漠戈壁显得更加凄凉悲壮。心里
无声的呐喊「我回家了,我离开这了,玉秀姐,你的牤子回来了」

  老张对牤子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提醒你,回去可得注意分寸,我可
不想在这再见到你,别忘了,你身负重托,另外我在提醒你,现在外面变化很大,
凡事多用心,不可随便意气用事。

  我明年就退休了,我拒绝调回市局,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简单单纯,
以后你小子发达了,别忘了我就行了,李老师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安排好的,孩
子,万万不可让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你记住了吗?

  牤子感激的说:张叔,我怎么能忘记你呢?我一个劳改犯,能得到你父亲一
样的爱护,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恩情,你的话我都记心里了。

  老张感慨的说:牤子,你是看中的好孩子,告诉你个事,这里有丰富的矿产
资源,农场准备开发,我争取让李老师参与,当然这不太容易,不过有希望,你
出去把李老师的事办好后,抽空来一趟,也许有用,这话不要和别人说,记住没
有。

  牤子告别老张,拿着老张硬塞给他的一千块钱,坐上了回家的火车。牤子的
心在燃烧,玉秀姐,我回来了,我要带你远走高飞,玉秀姐你可好啊,你的牤子
回来了。

  几天的颠簸,牤子终于回到阔别六年的家乡,激动期盼,仇恨怒火一起想心
头缠绕。宁静的夜晚,牤子激动的走进山村,还是那条路,多了几所新房子,心
狂跳不已。自己的家怎么没了,那简陋的两间土坯房不见了,崭新的三间大瓦房
矗立在原来的地方。

  牤子疑惑的悄悄走进院子,从窗户看见里面一个男人呆做在炕上,是他,王
麻子的傻外甥,旁边一个女人在奶孩子,牤子不认识。牤子握紧了拳头,多年的
磨练让他冷静下来,的先摸清情况在说。悄悄退出院子,摸黑向爸爸的三叔,自
己的三爷家走去。

  三爷家也是崭新的大房子,牤子轻轻敲门小声喊:三爷三奶,你们在家吗?

  屋里的瞪打开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呀」牤子激动颤抖的说:三爷,是我,
牤子。

  房门打开了,三爷满头白发颤巍巍的怒吼「孽畜,你还有脸回来呀」三奶边
穿衣服边说:快进屋,回来就好,快让孩子进来呀。

  牤子进屋噗通一声跪在三爷面前,流着泪说:三爷呀,牤子回来了,牤子没
干坏事,是王麻子陷害我的,我那时小不懂,我回来就是要让他们还我清白的,
我牤子是啥人,你还不清楚吗,三爷,你不信我吗?

  三奶起来下地,拉起牤子激动的说:三奶信,我家牤子不是那种人,快上炕,
牤子受苦了。三爷一声长叹「那可是你亲口承认的呀」

  牤子简单学了经过以及李老师和老张的分析。三爷和三奶听完,无不为之动
容愤怒。牤子急迫的问:三爷,玉秀姐呢,我叔呢?我家的房子怎么回事?三爷
愤恨的别过头去。三奶流着泪说:牤子啊,别提了,你叔早死了,玉秀跑了,没
人知道去哪了,苦了这孩子了,着了多少醉呀,房子被人家霸占了。

  牤子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晕倒「玉秀姐跑了?咋回事啊,三奶快告诉我呀」

  三奶擦干眼泪说:你进去以后,玉秀变了,整天躲在你家里,不出来也不说
话,后来肚子慢慢大了,有了身孕,你那该死的二婶,逼着把她嫁给傻子了,刚
结婚没几天,孩子就流产了,是王麻子给糟蹋的呀,傻子都说出来了,唉,可怜
的玉秀啊。

  牤子颤抖着身体,咬着牙,强压心中的怒火颤抖的说:后来呢,玉秀怎么样
了。三奶摇摇头接着说:一年后,玉秀就跑了,据说是被东风村的赫二流子领跑
的,三年多了,再也没有音讯了。王麻子就以玉秀跑了为缘由,把你的房子硬是
给了他傻外甥了,你二婶就答应了,唉,这事外人怎么能管的了啊。

  牤子的眼里发出可怕的光芒「血债血偿,我这就找他们去」三爷断然阻止牤
子,愤怒的说:牤子,这是不能急,明天我把咱老刘家人都找来在去,三爷豁出
这把老骨头,陪你找他们讨公道要说法,千万先别冲动啊牤子。

  这一夜,牤子始终在愤怒中亢奋着,要不是六年的磨练,早已冲出去杀人了。

  天刚放亮,三爷起来出去找人了,没多大功夫,三爷的两个儿子和家族亲友
都来了,各个义愤填膺,簇拥着牤子向李娟家大步走去。

                (七)

  到了大门口,牤子示意大家停下,自己象狼一样,眼里发出野兽的光芒,悄
无声息的靠近房门,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拉,里面的锁「趴」一声掉下,走进去,
心狂跳,手颤抖,推开卧室的门,盯着熟睡的两个人,一把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
开扔到地上。

  惊醒的两个人,光溜溜的一哆嗦,看见地上站着一个黑大汉,李娟一声惊叫
:「啊,牤子,你,你咋回来的,你……你想干啥!」哆嗦在顾不得还光着身子。

  王麻子预感到不妙,刚要起来,牤子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抓住王麻子的脖子,
拎起来,像扔皮球一样,把王麻子从窗户甩了出去,窗户破碎的声音和王麻子摔
在地上的嚎叫声,吓得李娟尿都出来了,想跑,无处跑,被牤子揪住头发,拖了
出去。

  外面的王麻子爬起来想跑,眼前的众人怒目而视。早已把他围住了。牤子把
赤裸的李娟丢在王麻子身上,一脚踏在李娟身上怒吼道:「狗男女,把你们陷害
我的经过说出来。」

  王麻子虽然害怕,但他仍想狡辩:「谁陷害你,是你强奸玉秀的,你自己承
认的,鸡巴上的血就是玉秀的。」

  牤子抡起铁拳「啪」的一声,王麻子一声惨叫,喷出两颗牙和鲜血,痛苦的
萎缩在地。李娟哭叫着:「打死人了,牤子杀人了,快救命啊。」牤子抓住李娟
的胳膊,抬腿就是一脚,骨断裂的声音和李娟的惨叫声,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

  牤子残忍的注视李娟和王麻子,「不说实话,我把你们腿胳膊都打断,让你
们生不如死,不信是吗?今天就做给你们看。」说完扭过王麻子的胳膊双手以用
力「哢嚓」一声,王麻子「嗷」的一声背过气去。

  李娟这可吓坏了,哀嚎着:「牤子饶命啊,我说,这都是王麻子的主意呀,
别打了,快饶命啊!三叔快拉着牤子啊,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三叔怒哼一声:「你怎么能如此歹毒,还不如实坦白。」牤子给王麻子一桶
凉水,浇醒王麻子,用脚踩住王麻子的鸡巴和卵蛋。王麻子杀猪一样惨叫:「妈
呀,饶命啊牤子,亲爹呀,放了我吧,我说,我说呀,放了我吧。」

  三爷阻止牤子进一步用力,「牤子,放开他,让他们说,大伙都听着。」王
麻子连疼带吓的哭爹喊娘。李娟握着折了的胳膊,脸色惨白,恐惧的打着哆嗦。

  就在院子里,光着身子的狗男女交代了整个过程,王麻子在乡卫生院托人买
的安眠药和饮料。李娟给牤子和玉秀喝的,是王麻子强奸的玉秀,嫁祸给牤子,
骗牤子认罪,逼玉秀按手印,又通过表哥,派出所所长,不加审问就定罪的。听
的众人一片怒骂。

  牤子又给了王麻子一脚,怒骂道:「肏你妈的,你糟蹋玉秀多长时间,孩子
是你的对吗,是你又把孩子糟蹋掉的对吗,你霸占我的房子,强暴玉秀姐,还有
你这个贱屄,你自己女儿都祸害,你们猪狗不如。」抡起铁拳就是一顿暴打。

  三爷和众人强拉开牤子,三爷大声说:「这回大家都听清了,一会就报官,
大家都作证,看你们还抵赖不。王麻子,李娟,你们霸占的房子怎么办,说。

  李娟和奄奄一息的王麻子,有气无力的说:「还给牤子,新房子无偿配给牤
子,饶命就行。」在牤子的追问玉秀下落下,李娟说她也不知道在哪,就知道是
和赫二流子走的,有人说赫二流子把玉秀给卖了,具体就不知道了。

  恨的牤子几次想打死他们,轰走了牤子的傻外甥和后娶的老婆,牤子跪在三
爷和众人面前,「三爷,这里就交给你们处理了,我去找玉秀姐,就算天涯海角,
我牤子都要找到,三爷,各位叔叔大爷,我牤子告辞了,拜托了!」说完磕了三
个响头。背弃包裹,含着热泪,义无反顾的大步向东风村走去。

  众人含泪送走牤子,无不为牤子和玉秀担心。牤子走到天黑,才到东风村。

  先到小卖部,买了点吃点,边吃边打听赫二流子家在哪,一个热心的大娘告
诉牤子,赫二流子就在村东头第一家。

  吃完东西,喝了点水,牤子来到赫二流子家门前,狼一样的眼光紧紧盯着紧
闭的房门,牤子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像野兽狩猎一样,轻轻的端开破旧的木
门,闪进屋里,卧室的破门半掩着,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半截火坑,火炕上一对
男女正在交合。

  女人坐在那人的鸡巴上,上下起伏,大奶子在胸前晃动,淫叫着:「死鬼,
肏我,你鸡巴咋不硬呢,肏你妈的,玉秀那小骚屄都卖三年了,你他们就是忘不
了她,哎呀,一提玉秀你就硬了,妈个屄的,肏我……」

  男人兴奋的一声淫叫:「肏玉秀,哈哈,你个骚屄,哪有玉秀屄骚,肏玉秀
真他妈过瘾,趴下,我象肏玉秀一样肏你,给我骚起来,哈哈……」

  听着鸡巴骑在女人身上,噗哧噗哧的猛肏,身后幽灵一样的牤子抬起脚,对
着性器交合的结合部,精准的就是一脚,两声惨叫,两个人瘫倒在炕上,没等他
们反应过来,牤子铁钳一样的大手,掐住两个人的脖子,拎狗崽子一样提了起来,
凶恶的眼睛,迸发出冷酷残忍的光,吓的两人不顾下体的疼痛,抓着牤子的手,
咕嘟着说不出话来。

  牤子把两个人头撞在一起,鲜血流在两个人的脸上,恐惧的看着牤子,祈求
的嗯嗯着。牤子松开掐脖子的手,啪啪几个耳光,两个人萎缩在炕上,晕头转向。

  男人缓过口气惊恐的说:「打个哪条道上的,我赫二流子也是走南闯北的人,
有啥梁子好说,求大哥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兄弟感激不尽。」

  牤子冷漠的说:「你还是江湖人啊,嘿嘿,可你错了,我不是江湖人,我叫
牤子。」听见牤子这两个字,赫二流子吓的往炕里缩,想跳窗户逃跑。可牤子的
手早已抓住他的脚脖子,一把揪到地上「砰砰」两拳,赫二流子眼冒金星,肋骨
折断,趴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吸气的哼哼着。

  炕上的女人早已吓丢了魂,刚要喊救命,牤子一拳就让她昏死过去。从地上
拎起赫二流子丢在炕上,冷酷残忍的说:「你把玉秀怎么样了,你要是说错一句,
我扭下你的脑袋。」

  赫二流子被吓破了胆,喘息着说:「牤子饶命啊,我说,我是在你们村和王
麻子他们耍钱认识玉秀的,也听说过你们的事,咳……咳……,后来她偷偷向我
打听去新疆怎么走,我骗她说我知道新疆,去过新疆,他求我送她去新疆,要去
找你,还对我说,只要我肯送她,叫她干什么都行。」

  牤子的心在滴血,眼在喷火,揪住赫二流子的头发,一声怒吼:「肏你妈的,
你把玉秀怎么样了?」赫二流子痛苦的哀叫:「牤子放手,我说,我把她骗来睡
了一个月,我舍不得她了,是真的,可她看我不送她,她要自己走,我相好的,
就是这个女人,她出的主意,说还不如卖了弄点钱花。」

  牤子一拳把赫二流子打晕,揪住女人的头发,拖到外屋,把女人的头按进水
缸,咳嗽几声的女人,被呛的半死,拖回屋里,把她的头按在赫二流子满是鲜血
的头上,阴森森的问:「你把玉秀卖哪去了,不说明白,我活扒你的皮。」

  女人惊恐的哀求:「我说,饶命啊,我认识一个拉皮条的,他专门贩卖女人
到南方,说那边有歌舞厅买漂亮女人接客,大哥,我意思没办法呀,二流子自从
把玉秀骗来,就不和我睡了,我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

  牤子冷笑着:「放过你们,哼哼,老实说,卖哪去了,人贩子在哪,怎么找
他,贱屄,快说!」女人哭叫着说:我真不知道他叫啥,都叫他兔子,是广东人,
我有他电话,可能卖南方特区了,你问他吧,放开我吧,求你了。」

  赫二流子慢悠悠的醒过来了,痛苦的哀求:「牤子,饶了我们吧,卖玉秀的
钱还在,我……我都给你。」从褥子底下掏出钱包,「还有我的钱也给你,你想
要啥都行啊,你……你要肏她也行,她很会玩的,说呀,你个骚娘们啊。」

  女人装出很淫荡的声音,「对,你可一肏我,我很会讨男人欢心的,只要你
放过我,我保证让你满意,我的屄都流水了。」

  牤子狂笑一声:「哈哈,肏你,肏你,就凭你,你也配,你们向上苍祈祷吧,
让我找到玉秀,否则,哈哈,你们还想活吗咹?」狠狠的对着女人的屄就是一脚
「嗷」的一声女人不动了,又是一脚踢在赫二流子的鸡巴上,赫二流子也不动了。

  牤子翻出女人的电话本,拿过钱包,颤抖的装进口袋,『这是玉秀的卖身钱,
谁也没资格动,玉秀姐,你在哪里呀,你的牤子找你去,你等着我。』迎着夜风,
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3-3-31 13: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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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深圳,高楼林立,灯红酒绿,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个皮肤黝黑,高大壮硕,
相貌英俊面色凝重的青年人,背着一个普通破旧的挎包,步伐坚定的走在繁华的
大街上。

  不错,这就是牤子,辗转反则来到深圳,挎包里装着李老师存放在银行的协
议,文件还有部分现金,存折等物品。

  牤子对眼前的繁华视而不见,他几经周折,已经知道了兔子就在深圳,心里
无数次的呼唤「玉秀姐,我来了「牤子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租了间房子,先
安顿下来,一个人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计划。

  要在这偌大的城市找一个人,绝非简单的事,冒然去找丁晓晴,也绝不会那
么简单,首先得先摸摸情况,最好能以打工仔的身份,混进公司,在做打算。这
鬼地方,物价高的离谱,自己这点钱,可不敢乱花,想到这,牤子起来,奔李老
师的公司方向走去。

  在某工业园,牤子找到了顺通经贸公司,那是一栋独立的四层办公楼。牤子
在远处仔细观察,进出公司的员工有很多,大约有五十多人。牤子苦思冥想该如
何进入公司,不觉有点犹豫了。

  这时,身边走过两个人的谈话,引起了牤子的注意「丁总今天又发火了,公
司保安昨天夜里把一个什么花瓶绊倒了,气的丁总开除了那个保安,把保安队长
骂的狗血喷头」另外一个说:不就一个破花瓶吗?摆在楼道里,本来就碍事,再
说了,丁总又舍不得雇人,就那么几个保安,白天黑天轮流转,也真是难为他们
了。

  牤子的眼睛一亮,有了,就先去试试能不能当上保安在说吧。牤子迈开大步,
来到公司大门口,被一个瘦小的保安拦住「请问你找谁,是办业务还是什么事」

  牤子微笑着说:这位大哥,我是想找工作,请问你们这缺人吗?

  小个子看看眼前的黑大汉,眼睛一亮「看你身体挺强壮的,我给你问问队长,
我们正好缺保安,你愿意干吗」牤子赶紧说:那可要谢谢大哥了,干啥都行啊,
我来这打工,好长时间没找到工作了,钱都快花完了,麻烦你了。

  小个子跑回保安室,一会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出来「这是我们队长周
强,你和周队谈吧」转头有对周队说「老大,赶紧定下来吧,兄弟们都太累了,
我这腿都站直了」

  周强瞪了一眼小个子,对牤子说:哪里人,以前干过啥工作,带身份证没有,
牤子赶忙说:东北人,以前在家种地的,这不跑出来打工,想挣点娶媳妇钱吗,
身份证在这呢。说完把身份证递给周强。

  这时从大楼走出两个人,周强赶紧把牤子拉到一旁,和小个子立正敬礼。一
个打扮时尚的贵妇人,旁边跟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打开黑色奥迪车门,一
个优雅的「请「的手势。贵妇人刚要上车,周强满脸堆笑的说:丁总,您看我又
招了个保安,刚要和您报告呢,您看行吗?说完指了指牤子。

  丁总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看见牤子后,眼睛一亮,仔细打量几眼「身体不错
呀,行吧」说完坐进车里,在车里忍不住多看了牤子几眼。

  周强看车走远了,长出了口气「行了,你可以上班了,你先进来,填个表,
刘住,你名字好特别呀」

  填好表,周强带着牤子在大楼里转,并交代他一些注意事项,在第四层搂里,
周强特别强调「这是丁总的办公室,这里任何人不经允许,绝不能进入,千万记
住了」又带着牤子熟悉了一下环境,告诉他这里管吃管住,明天就可以上班。

  牤子点头答应,告诉周强自己有地方住,管吃就行了。告别周强,牤子回到
出租屋,心里有点兴奋,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落下脚了。对丁晓晴的印象是,看上
去只有四十岁左右,比实际年龄小许多,有成熟女人的韵味,长的很美很有气质,
就是举手投足中,流露出一股风骚之气。心中暗想「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夜晚,
牤子象幽灵一样出现在一个偏远的农村小院前,眼里透出凶狠的光。牤子从东风
村出来,就开始给兔子打电话,以手中有新鲜的女人为诱饵,想钓兔子上钩,都
被他狡猾的逃脱了,历尽艰辛,牤子才打听到兔子的老窝就在这里。

  悄无声息的翻过院墙,两层小楼,院子里停着一辆别克,二楼的窗户透出灯
光。牤子沉稳的灵猫一样,从院墙爬上二楼的阳台,慢慢靠近窗户,里面传出女
人的淫叫声。

  一个丰满妖艳的女人,撅着大白屁股,后面一个黑瘦的男人,挺着黑鸡巴,
正在用力抽插,旁边一个彪形大汉,撸着鸡巴,淫邪的边欣赏眼前的春宫表演边
说:啊芬,兔子一个满足不了你了吧,哈哈,瞧你那骚样,都快把兔子榨干了,
来,吃口我的鸡巴,今晚和兔子肏你死你,哈哈「女人淫笑着「肏死我,累死你
们两个骚鸡巴,看谁先软了」嗯嗯的把大汉鸡巴吞进嘴里,身后的兔子怒哼一声
「肏,那就试试看,老子的鸡巴铁打的,哈哈,就你这骚屄,非给你肏肿了不可。

  房间里淫荡的画面,牤子冷漠的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冷静的站在那,就像猫
捉老鼠一样,耐心的等待最佳时机。

  大汉仰躺在床上,女人跨坐的鸡巴上,撅着屁股,兔子的鸡巴插进女人的屁
眼,女人在两个女人的夹击下,大声淫叫「好舒服啊,肏死我了,两个骚鸡巴肏
死我了」激烈的性交,忘我的淫叫,随着高潮的呻吟声,一个黑影闪进房间。

  一拳打晕兔子,一脚踢翻女人,另外一只铁拳击向大汉的面门,大汉敏捷的
一歪头,铁拳落空,大汉抬起膝盖,顶向牤子的小腹,牤子没想到这小子动作如
此迅速,转身贴着顶过来的膝盖,身体突然向下蹲,躲过挥过来拳头,胳膊肘狠
狠的击打在大汉的小肚子上,大汉闷哼一声,佝偻着身体,牤子没给他机会,一
拳打在面门上,大汉一头栽倒,没了声息。

  牤子撒开床单,把女人和大汉捆好,捡起地上的内裤塞进两人的嘴里。冷酷
看着慢慢醒过来的兔子。兔子痛苦的睁开眼睛,看见被捆着的两个人,又看见眼
前黑大汉冷漠的眼光。惊恐的说「你是谁?钱在包里,你都拿去,兄弟绝不报案
「牤子一把掐住兔子的脖子「狗日的,听清楚了,我是来要人的,三年前有个叫
玉秀的女人,被你拐卖的,她现在在哪?不说弄死你」

  兔子憋红了脸「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松手啊,我真不知道啊」牤子野兽
一样的盯着兔子,兔子的眼睛躲避牤子犀利的目光,牤子知道兔子是想抵赖,冷
冷的说:我帮你想想。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兔子被打的蒙头转向,嘴里的血水流
出嘴角。

  兔子知道今天是遇到对头了,他不敢承认,又怕牤子下死手,惊恐的呜呜着,
就是不开口。牤子残忍的笑了,扭过兔子的胳膊,反捆住兔子,分开兔子的双腿,
绑在床头,冷笑着看着兔子,看的兔子心里发毛。

  牤子看出兔子是不想说,拿起床边的打火机,抓住兔子的黑鸡巴,狞笑着「
啪「的点燃手中的打火机,「吱啦「一声,一股焦糊的臭气,一声惨嚎。兔子崩
溃了「大哥饶命啊,我说,我说,快住手啊,妈呀,饶命啊」

  牤子关上火机,冷冰冰的说:想起来了?想好了?要不我在帮你想想?兔子
哀嚎着「我说呀,我把玉秀卖给野玫瑰夜总会了,现在我也不清楚了,我说的都
是真的,今年听说被人包走了,具体真不知道啊。

  牤子眼里冒出愤怒的眼光「你糟蹋过玉秀没有,说」兔子扭曲着脸「我,我
上了她三个月,我不是故意的呀,是她太诱人了呀,大哥放过我吧」

  牤子颤抖的揪住兔子的鸡巴,打火机的火焰吞噬了兔子的龟头,几声惨叫,
兔子疼昏过去。牤子的心剧烈跳动,饿狼一样的残忍,对伤害过玉秀的人,牤子
绝不会留情,烧焦了兔子的鸡巴后,又是几铁拳,大汉恐怕也要残废了。

  牤子上班了,温和的态度,不怕苦累的工作作风,很快赢得了保安队的认可,
周强也对牤子非常满意。牤子开始留意公司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丁晓晴都和谁来
往,几个经理的言行,人员的分工等等。

  上班观察公司情况,下班开始打探夜玫瑰夜总会的情况,也只有在大漠戈壁
锻炼出来的牤子,能坚持住。总算对夜玫瑰夜总会有点眉目了,开始盘算下一步
计划。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丁晓晴站在窗前,她已经观察牤子好几天了,这个黑
大个好特别呀,不知为什么,每次看见牤子,心里总会有股冲动。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3-4-1 13: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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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丁晓晴若有所思的坐在大班椅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万块钱,想了想,又拿出
四万,放进一个包里,眼里露出狡黠的光。

  牤子今天值夜班,锁好大门,牤子在大楼里巡查。他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
其中最引起他注意的是四楼挨着丁晓晴的两间办公室,一间是财务室,一间是戴
眼镜的马经理,牤子几次想偷偷溜进去看看,都忍住了。

  手电筒一晃,牤子发现四楼楼梯的拐角处有一个包,走过去捡起来,开着口
的包里露出几捆现金,牤子左右看看,沉思了一会,轻轻放下,迅速跑下楼,叫
起周强,跑回四楼。

  远处一辆轿车里,丁晓晴注视着公司。电话响了,丁晓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容,接通电话,周强的声音:「丁总,刘住发现四楼的楼梯有个包,里面都是现
金,怎么处理,请丁总指示。」

  丁晓晴故作惊讶的说:「啊,是我掉的,先放你那,明天交给我就行了。」

  说完挂断电话,开车消失在夜色中。

  丁晓晴的用意很简单:一个保安,两年都挣不到四万块钱,这足以证明自己
的眼光,这个年轻人的人品不错。她身边从不缺人,尤其男人,她很自信,可她
越来越孤独,越来越害怕,她没有一个可以真正相信的人,那些人,要么看上她
的钱,要么看上她的美色和床上功夫。

  如今自己已经五十多岁了,尽管保养得好,可已经大不如前了。十几年的经
营,公司越做越大,可她已经意识到有危机了,当年和自己合谋造假的马经理,
越来越不听她的话了,最近几笔海外的生意明显不对,她知道是马经理在搞鬼,
他几次想更换公司,都是在自己强烈的反对下才没得逞。

  也许是出于对丈夫的愧疚,她舍不得丈夫打下的江山,经常一个人默默祈祷
狱中的丈夫能平安。有时也暗骂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就对马经理言听计
从呢?怎么就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怎么就那么沉迷淫乱的性爱呢?

  五十六岁了,性欲还是那么强烈,可她突然感觉好可怕,公司基本被马经理
架空了,而且马经理经常藉故不和自己上床了,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最近家里
好像进过人,虽然没有丢失什么,丁晓晴已经感觉到有人寻找走私的秘密帐本。

  回到家里,丁晓晴舒服的躺在浴缸里,闭上眼睛:「黑大个也许可以利用,
英俊的模样、健壮的体魄,不知道下面的鸡巴大不?」手不由自主地抚摸自己丰
满的乳房,轻声呻吟。

  早晨上班,周强抢先把钱送到丁总面前,丁总含笑的夸了周强几句,然后平
静的说:「你把刘住叫来,我有话问他。」周强叫牤子上楼,没想到丁总要和牤
子单独谈话,没趣的退了出去。

  丁晓晴注视眼前的黑大个:「你叫刘住,他们叫你牤子,牤子啥意思?」牤
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丁总,牤子在我老家就是公牛的意思。我长得结实,大
家从小都叫我牤子。」

  丁晓晴笑出声来:「呵呵,公牛,你还真像公牛啊!你上几年学?多大了?

  会开车吗?家里还有什么人?」牤子表情镇定的回答:「我初中没毕业,父
母都去世了,只好回家务农。自学了一些,今年二十三了,车不会开,我都没摸
过,家里生活也不好,只好出来打工,养活自己。」

  丁晓晴眼睛一亮:「你告诉我都自学的什么?」牤子预感机会来了,沉稳的
说:「不瞒丁总,我学得比较杂,高中课程基本学差不多了,还学了工商管理,
还有一些行销方面的,学得不好。」

  丁晓晴非常惊喜,没想到这黑大个还能自学,不简单,看来自己没选错人。

  故作平静的问了几个经营方面的问题,没想到牤子回答得井井有条,很深奥,
又很容易让人理解和接受,好像自己丈夫,眼里闪出激动的光芒。

  一番交谈,丁晓晴暗下决心,这个人可得收归自己所有,真是天助我也。和
牤子一起下楼,告诉周强,再招保安,牤子另有任用后,丢下惊愕的周强,开车
带着牤子离去。

  在路上,丁晓晴对牤子说:「我也叫你牤子吧,我看你很诚实,想栽培你,
你有意见吗?」牤子装出感激的说:「丁总,我怎么能不愿意呢!我……我一定
好好干,报答丁总的栽培。」说完眼睛一红,差点掉下眼泪。现在的牤子,在经
历太多的打击下,变了,变得深不可测,没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丁晓晴也不例
外。

  丁晓晴心中窃喜,更加喜欢牤子了,关切的说:「我先安排你到分部上班,
那里有点远,那清闲一些,尽快把车学会了。先熟悉熟悉业务,好好干,我会重
用你的。」牤子赶紧点头答应。

  在丁晓晴的安排下,牤子在分部做业务员,主要是负责货物订单整理分类、
销售统计,这也是丁晓晴有意安排的,这工作最能尽快掌握经营状况,熟悉客户
资源,还帮牤子联系了驾校。

  丁晓晴把牤子安排在分部,是不想让马经理和其他人怀疑,一个小保安突然
转入业务中心,在分部,还是控制在丁晓晴手里的,可谓用心良苦啊!

  牤子对玉秀姐的思念寻找,只能暂时放一放,野玫瑰夜总会非常有势力,轻
易也不敢动,悄悄的打探还在继续,最近好像加强了安保。

  静下心的牤子,开始不知疲倦的努力工作,业余时间学开车,三个月时间,
牤子基本掌握了公司的业务概况,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并获得了同事的认可和赞
许。车也可以上路了,这让暗中观察的丁总,心里非常高兴。

  这天开会,在工作会议完毕时,丁总示意大家等等,环视一下众人说:「我
身体最近不好,有点乏力,做事有点力不从心了,我找了个司机兼秘书,帮我处
理一些日常工作连接送我上下班,明天就报到,请你们都要支持。」

  马经理脸色一沉:「丁总,这不太好吧?公司可以配秘书和司机呀!我看还
是考虑考虑吧!大家的意见呢?」各部门经理都点头,谁也不说话。

  丁晓晴脸色阴沉下来:「这是我的决定,怎么,我这个老板连这个权力都没
有吗?今天是通知你们配合,不是请求你们,你们难道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马
经理,我再宣布一个决定,我的秘书和你一个办公室,听清了吗?还有,下个月
我女儿实习完了,也要到公司上班,做副总经理,你们都要有思想准备。」

  马经理激动的说:「这不合适吧?这么大的事,经过董事会决定了吗?我也
是股东吧,请丁总认真考虑。」

  丁总鄙视的看了马经理一眼:「你忘了,我的股份可是占百分之五十三的。

  就这样吧,散会。」气得马经理甩手而去。众人都不敢说话,默默的回到工
作岗位,大家心里明白,丁总和马经理之间,已经公开有矛盾了。

  牤子上班了,和马经理同一个办公室,马经理一直阴沉着脸,牤子平静地工
作,不卑不亢,沉着镇定,偶尔犀利的眼光让马经理心中发怵,心里暗暗发誓:
「丁晓晴,你个骚娘们,别怪我无情了。」

  开着奥迪,送丁总回到家的牤子正要离开,丁晓晴微笑着说:「牤子,你上
来,我有话和你说。」牤子跟着丁晓晴走进三层别墅,里面装修的豪华程度让牤
子心里感慨万千,想起狱中的李老师,强压心中怒火。

  丁晓晴让保姆打开一楼的一个房间门,让牤子进去,微笑着说:「怎么样,
以后你就住这里,省得租房子了,接送我也方便。看看满意吗?」牤子赶紧说:
「丁总,这怎么好呢,我还是住出租屋好吧!」

  丁晓晴笑着说:「别客气了,就住这。以后不在公司,就叫我丁姨好了。你
先洗洗,今天晚上我带你到野玫瑰夜总会,让你见识见识。」

  牤子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心狂跳不已。脸上没有流露出一点激动的样子,
礼貌的答应着,叫了声丁姨,叫得丁晓晴心里一颤,脸居然羞红了。

  十

  野玫瑰夜总会,豪华诡秘,丁晓晴是这里的VIP会员,牤子跟着丁晓晴,
在服务生带领下,转了几个弯,穿过营业大楼,在后面一个不起眼的类似居民楼
的大门口,按了一下门铃,防盗门弹开一个小视窗,一个彪形大汉露出半个脑袋,
丁晓晴递进VIP贵宾卡,大汉自信查看一下,打开门,恭维的鞠躬:「丁总,
不好意思,例行公事,您请进。」

  丁晓晴优雅的微笑,扭着屁股,牵着牤子的手,抬腿上楼。牤子被丁晓晴牵
着手,浑身不自在,破旧的楼梯,墙皮几处脱落,牤子疑惑的想,「这是啥破地
方,还需要这么多规矩。」来到二楼,两个穿着整齐的小伙子,鞠躬挥手:「欢
迎贵宾,您请进。」说完拉开对开的厚重的大门,里面透出柔和的光。

  进入大门,牤子眼前一亮,富丽堂皇的大厅,柔软的地毯,一下子仿佛进入
天堂,一阵淡雅的香风袭来,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高绾发髻,身着绛紫色晚礼
服,酥胸半露,一刻闪亮的红宝石欲坠,在乳沟上方,格外雅致。

  悦耳的声音响起:「丁总啊,您可是好几天没光临了,妹子可梦见你好几回
了。」丁晓晴微笑着说:「甜儿妹子就是会说话,难怪这么多人疼你,给我安排
一个包房,今天你可要照顾好我的秘书哦。」

  甜儿儿微笑着打量牤子几眼,伸出玉手,轻柔的挎住牤子的胳膊,醉人的柔
声道:「丁总好眼光啊,瞧这帅哥多有型啊。」和丁晓晴一边一个,挎着牤子走
进一个豪华的套间,牤子走路级不自然,更被套间的奢侈震惊了。

  真皮沙发,红木茶几摆放各种红酒和饮料,正面是一个大荧幕背投,里面休
息室一张大床,旁边是磨砂玻璃的大卫生间。猩红的地毯,软软的,柔和的灯光
映衬下,丁晓晴更加抚媚,容光焕发,甜儿雪白的胳膊,有意无意的摩擦牤子结
实的黑胳膊,不由心里一阵慌乱。

  坐在沙发上,甜儿给牤子和丁晓晴倒了杯红酒,甜声说道:「丁总啊,今天
怎么安排呀,叫几个小妹挑个舞吧,先放松一下,要帅哥吗?」丁晓晴笑瞪了甜
儿一眼。甜儿抿嘴一笑,轻盈的走了出去。

  牤子有点紧张的坐直身子,表情紧张严肃。看的丁晓晴心里好痒,风情万种
的媚声说:「牤子,让你来是消遣放松的,你跟着我做事,这以后可是要经常来
的,谈业务做大生意,这可是必不可少的,你跟在丁姨,以后可有的享受了,你
可不要忘了丁姨呀,更不能嫌弃我哦。」说完软软的靠在牤子身上。

  牤子身体微微一颤,厌恶的同时,有种冲动的感觉,黑脸一红。丁晓晴「噗
哧」一声笑了「牤子,放松点,来,陪丁姨和酒。」说完递给牤子一杯红酒。牤
子赶紧摆手说:「对不起,丁姨,我……我不会喝酒。」

  丁晓晴笑的更抚媚了,柔柔的说:「你可真是好孩子,那你喝果汁好了。」

  说完亲手给牤子倒了杯果汁,递给牤子,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一口喝
干。

  牤子不好意思的轻轻喝了一口,看的丁晓晴又爱又疼,牤子是多么与众不同
啊,和那些男人比,多了太多的纯真质朴,更加暗下决心,一定让牤子死心塌地
跟着自己不可。

  门被轻轻打开,甜儿带着两个年轻靓丽的少女走了进来:「丁总,让这两个
小妹服侍你们,妹子就不打扰了,玩的开心啊,帅哥。」转身走了出去,带上房
门。

  音乐响起,随着节奏,两个少女扭动屁股,轻歌曼舞牤子在想玉秀姐,玉秀
姐也会这样吗?也会在陌生人面前卖弄风情吗?不,不会的,我的玉秀姐绝不会
的。心里变得焦躁不安。

  一边的丁晓晴柔声说:「牤子你先欣赏舞蹈,我去冲个凉。」说完扭动丰满
的大屁股,进入卫生间,挥手打了个响指,两个少女会心的微笑。音乐的节奏加
快了,两个少女的舞蹈更火辣了,随着节奏,一件件薄如羽翼的衣服,轻轻滑落,
酥胸毕露,浪臀摇动,阴毛下的羞处脱衣若现。看的牤子口干舌燥,大口喝着果
汁,越喝越渴,胯下的鸡巴不听话的挺立起来,越来越硬。

  两个少女扭着丰臀,一边一个,抓住牤子的手,按在柔软的乳房上,轻轻的
揉动,嘴里发出诱人的娇吟,牤子感觉有股无穷的力量传入鸡巴,眼里露出可怕
的欲火。

  牤子被两个少女左拥右抱的,飘飘然的被推到的大床上,衣服不知道什么时
候被扯落,怒挺的鸡巴乌黑闪亮,贴在肚皮上,硕大的龟头快到肚脐了。一声娇
呼:「妈呀,怎么这么大呀,好硬啊!」

  牤子痴迷了,柔弱的舌头在龟头舔弄,小嘴轻柔的吮吸,一只手轻柔的抚摸
又黑又大的卵蛋,一个乳头塞进嘴里,牤子饥渴的吮吸,他的心里只有欲火在燃
烧,眼睛赤红,呼吸浓重,突然鸡巴一凉,嘴里一空,两个少女离开牤子的身体。
牤子嘴里咕嘟着,「我要……要……」

  丁晓晴出现在牤子眼前。大奶子高高耸立在胸前,两颗黑红的乳头就像熟透
的葡萄,扭动大白屁股,浓郁的阴毛卷曲在双腿之间,媚眼含春,分开双腿,慢
慢跪下,俯下身,双手拄着床,大白屁股高高撅起,对着牤子摇动。

  牤子的眼睛发出野兽样的光芒,欲火在体内奔涌,一股股涌向坚硬的大黑鸡
巴,似乎要冲破鸡巴,发泄出去。低吼一声,眼前的淫洞,无声的呼喊,牤子扑
过去,双手有力的抱住大白屁股,少女的手,握住牤子的大黑鸡巴,对准丁晓晴
淫水泛滥的黑屄,咕叽一声,深深插了进去。

  丁晓晴阅人无数,却从没经历过这么大的鸡巴,不仅被肏的妈呀一声,浑身
哆嗦。牤子的欲火终于找到突破点了,他要爆发,却无法冲出体外,唯有不停的
用力抽插,那强烈的快感让他大声呻吟。

  丁晓晴今天的快感异常强烈,熟透了的敏感的肉体,高潮不断,那粗大的黑
鸡巴,在别人从未到达过的体内深处冲撞着,大口喘气,大声淫叫:「我的妈呀,
肏死我了,大黑鸡巴肏死我了,妈呀……你这公牛啊,要肏烂我的屄了,啊……
啊……妈呀……」

  看着胯下被肏的姑爹喊娘的丁晓晴,牤子兴奋的大叫:「肏死骚屄,啊……
肏你屄呀,啊……」一声声淫叫,「咕叽、咕叽」的抽插,牤子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欲火在燃烧,只有不停的冲刺抽插,聚集的欲火在大叫一声中,喷射而出,
一波一波又一波。

  牤子发泄完欲火,喘着粗气,拔出大鸡巴,茫然的躺在床上,丁晓晴已经被
肏的有气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浓浓的精液涌出黑屄,白花花一大片,阴毛上,屁
眼上到处都是,淫靡无限。

  少女温柔的用嘴清理好牤子的鸡巴,一个想舔满是精液的黑屄,被丁晓晴挥
手阻止了,两个少女轻轻给他们盖好被子,关好灯,退了出去。回到甜儿那兴奋
的说:「甜儿姐,那小子鸡巴跟驴鸡巴一样,又大又粗,足足肏了丁总一个小时
啊,要是我们还不得被肏死啊,可惜醉儿姐不在了,我们这里呀,恐怕只有醉儿
姐能受得了他肏了,唉。」

  甜儿眼里闪过一道忧郁的光,叹息一声说:「别议论了,以后不许在提醉儿
了。」转身轻盈的走到丁晓晴的房间,悄悄走进两个睡死的两个人,悄悄掀开被
子,惊得捂住了嘴,「好大的黑鸡巴呀!」迅速脱光衣服,转进被窝,紧紧搂住
牤子。

  牤子被鸡巴一阵阵快感惊醒,睁开眼睛,看见甜儿正坐在自己身上,上下起
伏,水嫩的屄吞吐自己的黑鸡巴,丁晓晴笑着看自己,亲自己,本能的挺动鸡巴,
迎合甜儿,那股欲火再一次燃烧,甜儿和丁晓晴轮番上阵,几个回合下来,牤子
在甜儿体内射入后,无力的躺在丁晓晴的怀里,茫然不觉。

  甜儿软弱无骨的靠在牤子身上:「帅哥,你好厉害,甜儿姐可是被你肏服了,
丁总啊,以后可有你受的了,呵呵……帅哥不要担心,我们这可是经过严格检查
的,身体都健康,只对丁总这样的会员开放的,不需要带套的,这样才能满足你
们男人哦!」

  牤子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把李老师的老婆肏了,这骚娘们的水好深啊,自
己能否掌控局面吗?「玉秀姐啊,牤子干了对不起你的事了,你能原谅你的牤子
弟吗?」愧对李老师,愧对玉秀姐呀,同时一种奇怪的报复心里,「李老师,牤
子替你肏丁晓晴,肏死她,肏的她求饶,肏的她彻底臣服在鸡巴下,不仅夺回你
的公司,还要肏回你的屄。」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3-4-1 14: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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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存文

  十一

  丁晓晴爱抚牤子结实的胸肌「这头强壮的公牛,差点肏死我,怎么样,满意
吗,甜儿可被你征服了」甜儿甜美的声音:是啊,那个女人能受得了这么大的鸡
巴呀,被被征服才怪呢,可惜醉儿走了,要不然啊,非叫你精尽人亡不可,呵呵。

  牤子嘿嘿的笑了,小声说:丁姨,我,我对不起。丁晓晴狠狠亲了牤子一口
「臭小子,叫我晴姐好吗?你可是晴姐的人了」

  牤子好想打探玉秀姐的下落,恐怕只有甜儿知道,能想办法让甜儿告诉自己
吗?一定想办法让甜儿告诉自己,恐怕要从长计议了,柔声说:甜儿姐,你们这
好多女孩吗?你和晴姐很熟啊。

  甜儿笑着说:怎么,这就开始不老实了,我这的女孩当然多了,不过你可不
要打他们主意啊,小心丁总吃了你。

  丁晓晴拍了牤子一下,在多也没用,出来甜儿和醉儿,谁都配不上我的公牛,
真实可惜了醉儿了,被金大牙这个王八蛋选走了。牤子心里一惊,隐约感觉他们
嘴里的醉儿,就是玉秀姐,假装轻松的说:那不是很好吗,给人当二奶了,也算
过上好日子了。

  甜儿苦笑一声,摇头说:二奶,哼哼,小帅哥,你太天真了,金大牙还不是
看上醉儿的脸蛋,骚的迷死人的屄了,还不是用醉儿去满足那些高官显贵,真要
是娶了醉儿,还不得累死她屄上啊,哎呀,我咋说这么多话,天快亮了,帅哥,
我得走了,丁总可不要告密呀。

  丁晓晴拿出银行卡,递给甜儿「把帐结了,包括给你的那份,我不会说的,
放心吧甜儿妹子」甜儿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牤子和丁晓晴也穿好衣服,被甜儿
送到二楼门口,被另外一个服务生领着,走出野玫瑰。

  一夜之间,牤子和丁晓晴之间的关系变了,丁晓晴对牤子关爱有加。马经理
刻意躲避牤子,打电话总是出去,越发变得神秘了,牤子仔细观察马经理,发现
他有个规律,每个周五,都有一个电话准时打进来,每次接完电话,都会兴奋的
早早下班。

  牤子住进了丁晓晴家里,不知怎么回事,从野玫瑰回来后,牤子对丁晓晴再
也没什么性趣,每次欢爱,都勉强应付,超强的性能力,把个丁晓晴每次都肏的
哭爹喊娘。牤子经常借故打探金大牙的情况,开始丁晓晴不愿意说,慢慢的越来
越信任牤子了,才在一次高潮后,告诉了牤子。

  这个金大牙,是一个背景很复杂的人物,黑白两道通吃,资产雄厚,很有影
响,和公司有过业务往来,和马经理比较熟,和丁晓晴只是认识,没怎么打过交
到。牤子记在心里,看来得从马经理下手了。

  关于醉儿,在丁晓晴简单的描述下,牤子更加深信醉儿就是玉秀姐,心中焦
急愤怒,肏你们妈的,等我找到玉秀姐,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们。

  周日早晨天刚亮,丁晓晴推醒熟睡的牤子「快起来小公牛,今天和我去接女
儿,记住了,可不能让我女儿看出我们的关系。看着丁晓晴穿衣服,牤子厌恶的
起来,快速穿好衣服,开着奥迪,来到机场。

  李彤出现了,一条牛仔裤,一件粉色T 恤,披肩的秀发,青春靓丽,就连牤
子,都瞪大了眼睛,被李彤的秀美吸引。丁晓晴拥抱着女儿「想死妈妈了,这回
可不许在离开妈妈了「说完指了牤子一下接着说:这是刘住,我的秘书兼司机,
住家里,他可是人才呢,你和他就是妈妈的左膀右臂了。

  李彤礼貌的伸出手,大方得体的和牤子握了握手「你好,请多关照」牤子微
笑着接过李彤的包,放进后备箱,开车带着母女,回到家里。李彤住在妈妈对面
的房间,母女单独在说话,牤子在外面擦车,保姆做好午餐,丁晓晴和李彤坐在
餐桌旁。

  丁晓晴随口叫了声「牤子,吃饭了」李彤一下笑弯了腰。看着牤子尴尬的表
情,丁晓晴也忍不住小了「彤彤,不许没礼貌,快吃饭吧」边吃饭,李彤边打量
牤子,在机场,李彤对牤子印象并不好,一个黑打个,身体健壮之外,没怎么注
意,现在仔细一看,发觉这个叫牤子的人,长的眉清目秀,气宇轩昂,眉宇间透
露出坚毅果敢的神情,是那种越看越想看的类型,不仅心里一动,羞红了脸。

  吃完饭,丁晓晴让牤子自己出去转转,他要和女儿单独聊聊。牤子开车转到
打听好的金大牙的公司附近,停好车,在对面的咖啡厅,挨着窗户坐下,随便要
杯咖啡,慢慢喝着,仔细观察。

  大约五点左右,一个油光满面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在几个大汉的簇拥下,坐
进一辆大奔,牤子断定这就是金大牙。赶紧出去,打了辆出租车,坐进去指着远
去的大奔冷冷的说:跟着那辆大奔。

  司机紧张的说:你干什么的。牤子冒着寒气的目光看着司机「别问那么多,
给你钱就是了」司机看见牤子的眼光,没敢在说话,开车追了过去。

  大奔开出市区,飞驰在公路上,转过几道弯,进入一个高档别墅区。出租车
司机看看牤子:大哥,这可进不去呀」牤子冷漠的说:掉头回去。

  回到原来的地方,牤子掏钱给出租车司机,这小子有点不敢接,牤子笑了,
多给了几十,仍在车座上,转身就走,出租司机吐了口长气「肏,回家,今天不
出车了」

  回到家里,已经华灯初上了,丁晓晴和李彤还没休息,招呼牤子坐下,丁晓
晴严肃的说:牤子,彤彤,现在我们开始谈公司的事,我想牤子也看出来了,现
在公司很不正常,很多事情我根本插不进手,马经理现在一手遮天了,好多大客
户都被他垄断了,还有,我怀疑他背后在搞鬼。

  所以,我打算让彤彤接手业务部,限制马经理的权利,你们觉得呢?李彤沉
默一下说:我对公司情况不熟悉,我想得有个过程才好,否则他们要是突然翻脸,
恐怕妈妈也不好收场。

  牤子欣赏的看看李彤,冷静的说:是的,彤彤,不,对不起,是李经理,说
的很对,我认为,目前接管业务部不合时宜,这会让他们明显感到是在夺权,是
在抢饭碗。可否考虑想让李经理分管财务和内勤,也好说话,我觉得财务一定有
问题,我发现马经理和财务经理,经常一起偷偷交谈,这很说明问题。另外,内
勤很重要,丁总以前很忽视内勤,通过这一个月的观察,我发现很多文件和订单,
都没走程序,马经理签字就行了,以上是我的建议,请丁总考虑。

  一番话,丁晓晴更加欣赏牤子的才华了,不住点头。李彤从新审视眼前的黑
大个,对牤子的分析很是佩服,三个人具体商量了一下细节,看时间不早了,都
进屋休息了,准备明天的挑战。

  丁晓晴倒在床上,心里空落落的,肉体更是空落落的,感觉越来越迷恋牤子
了,翻来覆去睡不着。

  李彤也是睡不着,她是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妈妈身边的,爸爸入狱以后,李
彤开始恨妈妈,她不止一次偷偷看见妈妈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尤其那个马经理,
李彤努力学习,很大程度就是要把马经理赶走,自己把公司接管过来,等爸爸出
狱,她是多么想爸妈能从新和好啊,今天看见牤子,李彤心里明镜似的,肯定和
妈妈有一腿,非常鄙视牤子,可牤子的谈吐是那么条理分明,不像是登徒浪子啊,
以后自己还真需要这样的人帮住「唉」一声叹息。

  牤子更是难以入睡,来深圳快两个月了,不但没找到玉秀姐,还和李老师的
老婆上床了,还要帮李老师夺回公司,还要照顾李彤,该如何和李彤讲出实情呢?

  都是未知数,好在知道了金大牙的住处了,看来金大牙不好对付,还得从长
计议啊,牤子头一次感觉到压力,比监狱还他妈难熬。

  公司开会,正是宣布对李彤的任命,让牤子和丁晓晴没想到的是,马经理突
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但举双手赞成,还倍献殷勤的跑前跑后,这让牤子本能
的警觉到,要出事了,一定要出大事了。

                              十二

  三天,牤子犀利的目光注视公司的动静,李彤在检查各种财务报表,表面上
没有看出任何问题,但总有种说不出的疑惑,下班回到家,和牤子一起交流。

  李彤忧虑的说:如果按妈妈说的,账务应该有问题才对呀,可现在一点问题
都没有,我到觉得很不正常,你有什么发现没有?牤子紧皱眉头说:是不正常,
这几天我发现有两个人神情不对,一个是财务经理,一个是分管仓储的小李子,
这样,我今晚去仓库一趟,看看货物有什么问题没有,我们以前怎么都忽视仓库
了,我现在就走,你和丁总在探讨一下。说完牤子出去开车,直奔仓库。

  仓库坐落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牤子把车停在一边,悄悄走到仓库大铁门旁,
刚要敲门,远处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路口,牤子迅速闪身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是小个子保安,拎着两大包盒饭。

  牤子一个箭步过去,挡在保安面前,吓了一跳的小个子,刚想开口骂人,看
见是牤子,马上露出笑脸「这不是牤子吗,你咋来了」牤子把他拉到一边问:你
怎么到这来了。

  小个子保安无奈的说:都调过来十多天了,我哪里是保安啊,就他妈一个保
姆,就连装卸工,都得我伺候,你看看这不给他们买的盒饭吗?还是你命好啊。
牤子警觉的问,装卸工有几个人,谁让你卖盒饭的,最近仓库忙吗,里面货多吗?

  小个子疑惑的说:三个装卸,都是马经理和小李子新找的,白天有活还是顾
临时的,这三个人没看见干过活,倒是晚上有时装卸货物,具体我也不知道,里
面不许我进去。牤子,不会有啥事吧?哦,对了,小李子也在呢,我叫他去。

  牤子拦住他说:不用了,你记住,别告诉他们我来过,你也记住了,公司有
点问题,有人搞鬼,你如果不想当一辈子保安,就跟着我干,我不会亏待你,如
果你和他们同流合污,后果你应该清楚,你自己决定吧。

  小个子激动的说:牤子,我跟着你,我早受够他们的气了,在公司没人把我
当人看,你说吧,我都听你的。

  牤子满意的点点头「好吧,你回去就当没看见我,留心观察他们的举动,随
时给我打电话,记住,不要露出马脚」小个子点头答应,心里暗喜,也许这就是
自己转运的机会了,牤子可是老板面前的红人啊。

  牤子心里已经有数了,看来问题一定出在货物上,还不能打草惊蛇,决定先
回去,和丁晓晴李彤商量商量在说。

  焦急等待的丁晓晴和李彤,看见牤子回来,赶紧追问。牤子沉稳的说:问题
肯定出在仓库,丁总,恕我直言,公司的发展,一定有或者有过特殊的经营渠道,
比如,走私造假等待,您如果相信我,请告诉我真相,否则我无法判断,也无法
应对。说完注视着丁晓晴。

  丁晓晴身体一颤,陷入了沉思,静,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李彤眼神复
杂的看着妈妈,牤子出奇的冷静,默默注视丁晓晴。丁晓晴被两种目光注视的心
里发虚,紧紧握着双手,咬咬牙,下了决心,站起来「好,你们等一下」说完上
楼进入卧室。

  不一会,拿着一个包走了下来,坐下打开,拿出一个破旧的账本,交给牤子,
神情复杂的说:这是当年的账本,你想看看。转过头对李彤说:彤彤,妈妈对不
起你,当年妈妈鬼迷心窍的听信马经理的话,陷害你爸爸,没想到,报应来了,
他又想用同样的手段想把我也送进去,我真糊涂啊。说完痛苦的低下头。

  李彤的心激烈的跳动,她恨妈妈,也知道一些情况,当妈妈亲口说出来的时
候,还是忍不住激动的说:我早知道你和姓马的有一腿,可你为什么陷害爸爸,
为什么?丁晓晴不敢直视女儿,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该知道的,早晚都得
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二十年空欢喜一场,到头来只有女儿和这个黑大个
才可以信任依赖,怎能不悲哀感叹啊。

  丁晓晴索性把心一横,慢慢的说:彤彤,牤子,我今天突然感觉自己老了,
以后啊,你们要好好努力工作,公司度过难关后,就交给你们了,我是个坏女人,
我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女儿,我干过太多坏事了,我都记不清了。

  彤彤,没想到,我们母女会在这种场合谈心,从小妈妈就不管你,从没和你
说过贴心话,我亏欠你太多了。

  彤彤,你先别激动,听妈妈把过去都告诉你。我和你爸爸结婚后,正是刚刚
改革,各种思潮涌动,我是一个从小就不安分的人,刚允许个人经商,我就安奈
不住了,偷偷辞职开了公司,开始还很顺利,挣了点钱,有点飘飘然了,你爸很
保守,他不同意我经商,慢慢的我开始烦你爸爸,我也认识了很多和我一样的人,
觉得和他们一起有共同语言。

  有段时间,盛行跳摇摆舞,我也学会了并且迷恋了,在舞厅第一次接触性解
放的思潮,开始是好奇,有一次我参加一个聚会,舞跳到一半,几个男女就开始
跳脱衣舞。彤彤,牤子,我早已没有廉耻可言了,也不怕你们耻笑。

  就在那天,我被扒光衣服,我都不清楚被几个男人上过,只记得那种疯狂,
那种快感和高潮,我都不记得上过我的男人长的什么样子。从此,我迷上了性爱,
不能自拔,那是你爸爸无法给我的,也是你爸爸不能接受的。

  后来在家里被你爸爸捉住了,说实话,我早就厌烦了你爸爸,也没把离婚当
回事。就在那以后的几天,公司被骗了,我变得身无分文,债主追债,我无处可
逃,就厚着脸皮求你爸爸原谅,你爸爸是好人,他不但原谅了我,还把公司接了
下来,那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李彤恨恨的说:那你为什么还陷害爸爸,你对得起爸爸吗?丁晓晴羞愧的接
着说:彤彤,是妈妈不好,妈妈不想平凡的生活,那种激情刺激的生活,已经深
入骨髓了,你爸爸经常出差,我又偷偷跑出去和那些人鬼混,一次偶然的机会,
我认识了马经理。

  他那是刚刚大学毕业,年轻有活力,尤其会,会满足我的性欲,我被他迷住
了,失去了自我,对他言听计从,出于私欲,我把他安排进公司,他开始怂恿我
挣大钱就得走偏路。你爸爸做事很正统,公司虽然做大了,可钱挣的并不多,精
力都用在拓展业务和规模上了。

  经不住马经理的引诱,尝试了一次做假酒,挣了一大笔,我就更听他的了,
越做越过分,用力工业酒精。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完全沉迷和他的性爱了,一
次在家里,马经理和一个各户,我们一起淫乱又被你爸爸捉到了,这次你爸爸动
手打了我。我真不是故意陷害你爸爸的,出事后,我很害怕,马经理找到我,说
你爸爸是法人代表,把一切责任都往你爸爸身上推,否则我就得被枪毙。

  我是吓坏了,又对你爸爸打我而愤恨,就答应了马经理,你爸爸被判刑了,
我几次想看看你爸爸,可我没脸也没胆量去。

  你爸爸进去后,我没了主心骨,对马经理更是言听计从了,我们一起走私,
从电器到汽车,都是马经理一手经办的,他几次想另外注册一家公司,都被我拒
绝了,也许我是出于对你爸爸的愧疚吧,从此,马经理慢慢的疏远我了,尤其最
近,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也开始醒悟了,这才着急让你回来,牤子是人才,
人又诚实,是我为你挑选的帮手,彤彤,妈妈奢望你原谅,只希望把公司从新走
上正轨,完整的交给你,我死才能明目啊。

  前面这些,牤子听李老师都说过,后面的走私等等还是第一次听说,暗暗焦
虑,他们走的太远了,一旦败露,后果难测啊,皱起了眉头。

  李彤没有哭喊,死死的盯着妈妈,一字一句的说:你空虚,想满足性欲找男
人,我能理解,现在人的观念变了,不是性解放那个年代了,是性自由的年代了,
可你陷害爸爸,我无法原谅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别看你五十多岁了,你的性
欲还是那么大,看你荣光满面的就知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和牤子一定上过
床。

  『啪啦』一声,牤子手中的账本掉到地上,黑脸一红,被人家女儿当面戳穿
和妈的奸情,牤子羞愧的低下头,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丁晓晴也是羞红了脸,被女儿看出和牤子的奸情了,自己比牤子大二十多岁
呀,这,这太羞人了,这可怎么说呀,这可比刚才承认自己淫乱还难面对女儿。

  李彤瞪着两个人「干都干了,脸还红个屁,先说下一步怎么办吧」牤子尴尬
的咳嗽一声,「丁,丁总,李,李经理,我认为」李彤打断了牤子的话「什么总,
什么经理的,叫名字好了」说完哼的一声,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沙发上。

  牤子急不自然,对李彤突然有股莫名的惧怕,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小心翼翼的语无伦次的说:李,李彤,丁,丁姨,不,丁姐,不,丁,丁。李彤
『噗哧』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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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存文

(十三)

      一声轻笑,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丁晓晴少有的摆出女儿态,红着脸说:「还
是叫晴姐吧。」李彤的脸也红了,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多年的独立生活,新潮
的的思想观念,她对性的理解,也超前的,大学里,和同学经常探讨性话题,也
和两个同学发生过性关系,可今天确是面对妈妈和情人,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
黑大个,一个让自己总想多看一眼的牤子。懊恼的说:「就叫晴姐好了,快说计
画吧。」

      牤子深呼吸了几口,平复下心里的波动,恢复了特有的冷静,捡起帐本说:
「晴姐,彤彤,我认为,首先要把货物的进出库控制在手里,我在想,马经理不
可能在造假,很可能是在从事不法买卖,或者是在有意调包,我怀疑可能还在走
私,通过公司正常管道,把钱洗白,现在的问题是,财务看不出任何问题,是不
是有财外帐,没有走公司流水,彤彤,现金流有没有异常情况?」

      李彤静下心来,仔细回忆,慢慢琢磨,突然,眼睛一亮:「有几笔货款好像
回款特别快,是化工原料,供给一家药厂的,开据的都是普通发票,怎么没开增
值税发票啊,而且都是先付款的,我原来以为是这个客户有信用,现在想来,好
像不对头。而且进出票据都是的妈妈签字的。」

      丁晓晴回忆了一下,警觉的说:「是有几笔这样的业务,每次马经理都不在
,是我签字的,货物名称好像是纯碱,具体我也没太注意,量也不大,每次也就
一吨都不到,价格不贵,利润也不太高,难道这会有问题吗?」

      牤子认真思考一会,沉稳的说:「也许正是这不起眼的货才有问题,这样,
我只几天先偷偷检查一下仓库,丁总,不,晴姐,安排一下,就说消防要检查,
仓库所有人员必须马上撤离,只留一个保安看门,尤其夜里不能住人,这是消防
规定的,等检查完毕,再恢复原来的工作模式,并让我监督实施。」

      丁晓晴和李彤都很佩服牤子,点头答应。已经半夜了,丁晓晴说:「都早点
休息吧,这几天事多,够累的。」说完站起来就要上楼,李彤突然说:「妈,你
等等,我说过,我理解你的性需求,不能原谅你陷害爸爸,你听好了,再过两年
爸爸就出狱了,我会请求爸爸原谅你,你能做的就是无条件的侍奉爸爸,让他安
度晚年,到那时,你们都老了,你也不许再找男人,任何男人都不行。也许这是
我原谅的唯一方式。」

      丁晓晴没想到女儿会如此说,激动高兴的流出了眼泪:「彤彤,妈不会再找
男人了,妈一定好好服侍你们父女,只要你爸爸肯原谅我,我就是做牛做马都愿
意。」

      牤子心里更加不平静了,看她们母女的表白,自己只怎么忍心把丁晓晴搞垮
啊,恨归恨,毕竟人家是一家人啊,李老师啊,我该怎么办啊!

      李彤站起来对妈妈和牤子说:「我见不得假惺惺的,都别装了,睡一个房间
吧!记住了,你们只有两年的快活,这期间也不许你们再找任何人。」说完「噔
噔」上楼进入自己的卧室「嘭」的关上门。

      留下呆若木鸡的牤子和张大嘴的丁晓晴,半天没反应过来。丁晓晴和牤子对
望一眼,不知道怎么做好,不睡一起吧,李彤已经捅破了奸情,并同意他们在一
起,睡一起吧,真不知道怎么面对李彤,用什么身份面对李彤。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李彤打开门,伸出脑袋,大声说:「看什么看,你们
两个上楼睡觉,虚伪。」说完又一次「嘭」的一声关上门。

      丁晓晴再也没话可说,轻轻拉了牤子一把,柔声说:「上来吧,别傻愣着了
。」牤子木然的跟着丁晓晴上楼进入卧室。丁晓晴头一次感到了羞涩,拉着牤子
的手,柔柔的说:「难为彤彤了,牤子,我们都信守诺言,我快老了,没几天能
享受性爱了,晴姐对你可是真心喜欢的,你不要嫌弃晴姐好吗?彤彤以后就靠你
了,你也要好好帮助彤彤啊,也不枉彤彤的良苦用心了。」说完眼圈一红,靠在
牤子怀里。

      牤子对丁晓晴和彤彤的观点,逐步开始转变了,心变得软了,有了一种说不
出的情愫在蔓延,搂住丁晓晴,深深的吻在丁晓晴的唇上,吸进丁晓晴的身体,
慢慢吮吸,呼吸变得浓重了,大手在丁晓晴的大屁股上耨捏。

      丁晓晴的情欲被点燃了,忘情的投入,呻吟着抚摸牤子结实的胸膛,脱掉衣
服,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一眼春泉,水光闪闪,轻声低吟:「我的公牛,来吧
……来吧……晴姐等着公牛耕耘呢,来吧……我的公牛……」

      牤子今天突然不在厌恶丁晓晴,丰满的肉体,春情荡漾的呼唤,牤子压上去
,粗大的黑鸡巴,慢慢的插进,一点点的深入,柔软的腔体紧裹粗大的鸡巴,舒
服的「啊」的一声,一插到底。  

      丁晓晴紧咬牙关,强烈的快感让她想叫,又怕女儿听到,身体颤抖,紧紧抓
住牤子的肩头,一次次有力的抽插,丁晓晴再也无法控制快感的冲击,低沉的从
牙缝里迸发出:「公牛,肏死我了,肏你的晴姐,用力肏我,好大的鸡巴,叫我
一声晴姐,好牤子……」

      牤子开始不敢太用力,不敢呻吟,不敢说话,也怕李彤听见,被丁晓晴几声
淫叫,勾起欲火,同时一种异样的快感冲刺大脑,挺动大黑鸡巴,「啪啪」几下
猛插:「晴姐,牤子肏你了,晴姐,肏你大骚屄,想我鸡巴没有,叫我啥呀,不
叫我不肏你屄了,嘿嘿。

      丁晓晴浑身打颤:「弟弟,大鸡巴弟弟,哥哥,大鸡巴哥哥,儿子……大鸡
巴儿子,肏我,别停啊…」淫叫声越来越大,只有快感的释放,早已忘记一切。
射满精液的屄,蠕动着,一股股的流出来,白花花的一大片,丁晓晴每次都喜欢
这种淫靡的画面,看着熟睡过去的牤子,满足的笑了。

      轻轻起来,捂住黑屄,赤裸着走进卫生间,分开大腿,坐在马桶上,低着头
,精液一滴滴流出,丁晓晴兴奋性福的自言自语:「公牛,射的真多,比两个人
的都多。」眼前出现一双脚,惊的丁晓晴一哆嗦,尿液和着精液,哗哗的流出。
居然忘了女儿在家。

      李彤涨红了脸,低声怒吼:「就不能小点声吗,还让人睡觉不?」说完怒气
冲冲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一头趴在床上。用力捶打枕头。

      丁晓晴被女儿惊出一身冷汗,暗暗骂自己,『真是是狗改不了吃屎,干这事
咋就不知道背人啊,淫乱惯了,以后可得注意。』回到卧室,躺在牤子身边,静
静的看着熟睡的牤子,越看越喜欢,轻轻抚摸大黑鸡巴,「这么多年了,牤子是
唯一一个人就你满足自己的,都快受不了了,这头公牛啊,每次都能肏一个小时
,谁要是嫁给他,可是一声的性福啊!」  

      丁晓晴太懂得一个女人,『如果丈夫不能满足需要,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要是彤彤嫁给牤子,那彤彤一定会性福死的。』想到这,丁晓晴眼里发出明亮的
光芒。『对呀,为什么不让彤彤嫁给牤子呢,咋就没想到这点呢,如果彤彤和牤
子结婚,那不就是一家人了吗,那不就不用担心牤子背叛公司了吗?唉,可自己
和牤子的关系,女儿知道了呀,她会同意吗?这好荒唐啊,该怎么办才好啊,唉
,一定想办法把这事办成。」轻捏了大鸡巴一下,「便宜你了。」搂着牤子,进
入梦乡。

      李彤躺在床上,妈妈和牤子的淫叫声,回荡在耳边,他们折腾一个小时,是
真的吗?自己和男友都是十几分钟就完事了,看妈妈白花花的阴户,太多了,是
人射的吗?
        
      李彤的心里非常复杂,她即同情妈妈,也恨妈妈,同情妈妈,因为自己都是
女人,已经过人事的彤彤懂得性爱对女人的重要性,所以她同意妈妈和牤子同睡
,她更知道妈妈的德行,没有牤子,一样会找男人,妈妈不就是毁在那些男人手
里的吗?至少和牤子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黑大个,看起来还很诚实,没有社会背
景,自己也多少放心点。

      另外,李彤对牤子的才华也由衷的钦佩,能力远远超出年龄,如果能和自己
一心经营公司,那公司一定会更好的。「唉,这个黑大个呀!」

      早上起床,牤子见到李彤,尴尬的低下头,红着脸小声打招呼:「彤彤,你
起来这么早啊!」李彤本想怒斥几句,可看见牤子憨厚可爱的模样,出口的话变
得温柔许多:「嗯,你也早,快吃早点,一会还有事呢!」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3-4-4 10: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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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下午,丁晓晴宣布消防检查,仓库暂时关门以后,马经理和小李子脸色都变
了,马经理给小李子使了个眼色。

      小李子赶紧站起来说:「丁总,我马上就去安排,这消防检查可马虎不得。」

      丁晓晴温和的说:「是啊,我让刘秘书和你一起过去,具体事情你们到仓库
在定,都忙去吧。」

      小李子有点为难的看来马经理一眼,马经理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这一切都被
牤子看在眼里,更加坚信货有问题了。

      来到仓库,小李子跑在牤子前面,没进大门就大声喊:「刘秘书来了,都出
来迎接!」

      小个子保安第一个出来,后面跟着三个神情紧张的男人。进入大门,小李子
抢先宣布:「这几天消防检查,除了保安以外,你们三个暂时到外面住,一会就
走,听清楚了吗?」

      回头有对牤子说:「刘秘书,你看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其他事,我们也走
吧?」

      牤子平静的笑了笑说:「我从来没到仓库,怎么不请我进去看看吗?」

      小李子尴尬的说:「哪里话,我是怕里面太脏太乱,你要是不嫌弃,当然欢
迎刘秘书检查指导了,您请。」

      三间库房,牤子在头两间随便看了看,皱起了眉头,进入第三间的时候,小
李子和那三个人一字排开,似乎有意阻挡牤子向一个角落看。

      牤子不露声色的转身出来,对小李子不满意的说:「你怎么管的库房,你看
看,都乱成什么样了,不同种类都堆放在一起,还有你们三个人长期在这,你们
觉得这说的过去吗?」

      小李子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我知道了,我失职,明天就整理,刘秘书还
要多多关照啊。」

      牤子摇摇头,假装生气的说:「等检查完了,如果还这么乱的话,可就别怪
我告诉丁总了。」小李子连连点头。

      牤子看着三个人走远后,对小个子保安说:「从现在起,晚上你锁好大门,
任何人都不准进来,谁敲门都不许开,就像这里没人一样,这次消防检查,可能
在夜里突击检查,你记住了。」说完叫小李子送自己回公司。

      回到公司,一进办公楼大门,就看见马经理往出走,没等牤子打招呼,小李
子抢前一步说:「马经理,都安排好了,刘秘书批评我了,仓库有点乱,其他都
正常。」

      马经理明显出了口气:「早就让你好好整理仓库,你就是懒,刘秘书批评的
很对,一定要改正错误,虚心接受刘秘书的批评。」说完含笑拍了拍牤子的肩膀
,快步走了出去。

      下班回到家里,牤子把看到的情况对丁晓晴和李彤介绍了一下,丁晓晴没有
说话,看着女儿。李彤对牤子说:「你打算怎么办,有计划吗?」

      牤子沉思了一下说:「彤彤,我需要你查清那家药厂的情况,要秘密调查,
我今天夜里去仓库一趟,三号库有问题,我们得抓紧行动了,防备他们狗急跳墙
。」

      李彤点点头说:「嗯,我尽快查,你说的对,是的抓紧了。」

      三个人又具体谈了谈行动方案,牤子带好准备的手电筒和一把多用途刀,开
车向仓库驶去。牤子先在仓库附近隐秘的地方停好车,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员,悄
悄走进仓库大门,刚想敲门,想了想又放下手,转到仓库背后,从一颗大树爬上
围墙,悄无声息的滑落院里,闪身来到三号库。

      突然发现门锁是开着的,牤子警觉的屏住呼吸,慢慢后退,退到窗户下面,
抬头看看高度,轻轻一跳,大手扒住窗户台,双膀用力,人整个悬了起来。透过
窗户,隐约看见有人在搬运货物,牤子轻轻跳下来,猫着腰小心翼翼的走到警卫
室,里面小个子保安正聚精会神的看黄色光碟。

      牤子一步闯进去,伸手捂住小个子的嘴,低沉的说:「别出声,仓库有人,
是你放进了的吗?」

      小个子被吓傻了,惊恐的看着牤子,牤子松开手。小个子结结巴巴的小声说:
「没,没有啊,没人来呀,报警吧。」

      牤子放下心来,看来小个子不是他们一伙的,看来他们是要开始行动了。冷
静的说:不用了,下别声张,接着看你的光碟,等一会我叫你。说完轻轻走回仓
库墙角,等待时机。

      一会,看见三个人溜出库房,左右看了看,迅速跳出院墙,消失在夜色中。
牤子从新回到警卫室,叫来小个子,打开库房门,打开手电筒,里面乱哄哄的,
明显几包货物被搬动过,牤子走过去,仔细检查,标签注明是纯碱,正是李彤怀
疑的货物,掏出工具刀,轻轻的从包装缝,扣出一把,放进朔料带。

      回头的小个子说:「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注意观察,有事给我打电
话,其他的不要问。」小个子紧张的点头,心里一阵恐惧,也不敢问太多,意识
到可能真有大事了。

      交代好小个子,牤子回到丁晓晴家里,虽然已经后半夜了,谁都没有休息。

      牤子掏出那包货物,交给李彤:「彤彤,我不懂化学,你看看能知道这是啥
东西吗?他们今天偷偷进入仓库,只是把这些货物换了个地方,我现在也没想明
白为什么。」

      李彤接过来打开,仔细看看,肯定的说:「这绝不是纯碱,我明天找同学化
验一下,辛苦你了,早点休息,明天有好多事要办呢。」

      第二天早上,李彤拿着样品去找同学化验,牤子和丁晓晴来到公司,一切似
乎都很正常,马经理依旧满脸笑意,热情和牤子打招呼,下午,马经理提出要到
外地出差,需要五天时间,这也是经常的事,丁晓晴批准了。马经理哼着小曲,
得意的走了。

      丁晓晴把牤子叫到办公室,疑惑的说:「奇怪了,马经理今天好像特别高兴
,他得意什么呢?」

      牤子也很纳闷,疑惑的说:「是有点反常啊,我好像预感到要出事了,不知
道彤彤化验结果怎么样了。」

      话还没说完,李彤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丁晓晴接起电话,脸色变得惨白,惊
愕的啊啊几声,放下电话,紧张的说:「坏了,赶紧回家,彤彤先回家等着我们
。」

      开着车,牤子头一次看见丁晓晴如此紧张,紧闭双眼,一句话也不说。回到
家里,只见李彤严肃的站在那里,愤怒的看着妈妈,没等牤子和丁晓晴开口,李
彤低沉有力的说:「化验结果是高纯度麻黄素,是加工冰毒的原料,你惹大祸了
知道吗?」

      牤子惊出一身冷汗,那可不是走私造假那么简单了,那可是掉脑袋的呀。

      丁晓晴面无人色,惊恐的说:「我,我不知道啊,这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
啊,牤子,彤彤快点帮我想办法呀。」

      李彤愤怒的对丁晓晴说:还有更可怕的呢,我去工商局查了,那家药厂根本
就不存在,去银行打对帐单,药厂汇出货款的帐户,是你的名字,你说清楚这是
怎么回事。

      丁晓晴一下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喃喃的说:「我不知道,不知道,这是
怎么回事啊?」

      牤子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了,冷静的说:「都别激动,晴姐,你回忆一下,
有给过谁银行卡没有?」

      丁晓晴喝了口水,平复一下慌乱的心神说:「我以前很少过问公司的事,都
是交给马经理办的,我就给过马经理一张卡,他说是业务需要,经常送礼帮客户
刷卡啥的,用我的更方便些,我没想那?多,卡里钱也不多,没在意呀,后来我
就忘了。」

      李彤恼怒的说:「你都想啥了,就知道和他上床做爱了,现在完了吧,这可
怎么办啊。」说完气的哭了起来。

      牤子头一次感觉到局面有点失控了,变得焦虑起来,边安慰母女边思考。

      想了一会对李彤说:「彤彤,你不要急,我想他们可能是想嫁祸晴姐,马经
理出差要五天,我想这五天就要出事了,这样,先稳住,你马上联系谁有纯碱,
不要通过公司任何业务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他们知道,我们先调包,否则
一旦被举报,人赃并在,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李彤和丁晓晴此刻都慌乱神了,听牤子一番话,好像看到了希望,对牤子更是
刮目相看。李彤没有一丝犹豫,起身就走。

      刚出门,丁晓晴的电话就响了,牤子接过电话,另一头传来小李子的声音:
「啊,是刘秘书啊,丁总呢?药厂要货了,马经理不在,得请丁总签字。」

      牤子机警的回答:「小李子啊,丁总身体不适,我陪着在医院检查呢,你和
客户解释一下,明天早上吧!」小李子哦了一声挂断电话。

      丁晓晴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唯有听牤子的份了。

      牤子沉思片刻说:「不行,今天夜里必须把那批货处理好,我马上就走,晴
姐,你就先装病吧,我和彤彤去办。」

  十五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牤子焦急的等待李彤的电话,黑脸沁出了汗水,丁
晓晴更是坐卧不宁。电话响了,牤子赶紧接通,李彤兴奋的说「买到了,买到了,
装车上了,一会天黑送过去」牤子悬着的心放下一半了。

  仓库里,牤子和小个子保安,仔细清点,一共有八包,其中被他们把两包放
在一个其他货物里面,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牤子给李彤打电话,告诉她可以过
来了,半夜时分,一辆皮卡开进仓库大门,小个子迅速关好大门。

  车停在三号库门口,跳下李彤,牤子惊奇的说:彤彤,是你开的车吗?你哪
找的车啊?李彤一脸疲惫的说:我早就会开车了,这事我租的,我咋敢叫别人来
送货呀。

  牤子暗暗心惊,好险啊,自己居然没想到这点,不由得多看了李彤几眼,满
是钦佩的眼神。看到李彤脸色一红「快卸货吧」

  牤子轻松的扛起大包纯碱,健步进入仓库。小个子和李彤两个人踉跄的抬一
个,勉强抬进仓库,都被牤子惊人的力气震惊了,小个子更是佩服的竖起大拇哥。

  卸完货,更加繁琐的换包装,换标签,认真检查,不敢有半点纰漏,在确认
一点痕迹没有留下后,又把麻黄素和剩余的纯碱装上皮卡。牤子拿出两万块钱,
交给小个子,嘱咐他该怎么做。并承诺事过去就提拔他做仓储主管。小个子感激
的差点落泪,千恩万谢的把钱揣入口袋。

  牤子开车带着李彤,一路直奔郊区,这几包货可成了烫手的山芋了,仍不得,
留不得,放哪都不安全,这可难坏了牤子,最后,在一处偏远废弃的沙石厂,牤
子把几包货倒在沙石堆,捡起丢弃的半截铁锨,把货物和沙石混合在一起,出了
口长气,坐进车里。

  李彤对牤子的态度发生了质的转变,可怜妈妈半生经营,费尽心机,到头来
身边只有自己和牤子,外加一个小个子保安,怎么能不感觉悲哀呢,眼前的黑大
个,在关键时刻,一如返顾的帮助自己和妈妈,怎能不感动呢,要是他和妈妈没
有有那种关系该多好啊,发出一声叹息。

  车在飞驰,天快亮了,路过一片豪华别墅区的时候,牤子放慢了车速,眼里
流露出痛苦的光。李彤疑惑的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牤子摇摇头,
含糊的回答:没事,有点累而已。说完猛踩油门,吓得李彤「啊」的一声惊呼「
慢点,开这么快干嘛呀」

  回到家里,天已经大亮了,丁晓晴一夜没有合眼,看见女儿和牤子疲惫的面
容,激动的流下眼泪,半世风流,如今只有这两个人才最可靠,温柔的说:谢谢
你们,快洗洗吃饭吧。

  洗簌完毕,李彤边吃饭边把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牤子脸色异常凝重,沉重
的说:晴姐,彤彤,我越来越担心,首先是警察一定会检查仓库,我们都做好准
备了,问题不大,晴姐应该能应付,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真正的制毒者,我把货调
包了,这么多货,做出毒品值多少钱,咱们都清楚,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想
首先是马经理和小李子跑不了。可一旦被发现是我们干的,后果很严重啊,我真
的很担心晴姐和彤彤。

  牤子的分析,让母女又惊又怕。这是一个现实问题,不能不面对,现在牤子
就是他们的主心骨,都看着牤子,等牤子的安排。

  牤子沉思一会说:今天都正常工作,看看他们什么反应,从现在起,你们时
刻保持警惕,另外晴姐,你在给小个子点钱,让他躲起来,我怕他嘴不严,就这
样吧,今天正常上班,就当没事一样。

  刚上班,小李子打着提货单找丁晓晴签字,丁晓晴很随便的签完字,小李子
露出欢喜的眼神,高高兴兴发货去了。中午回来,小李子找到丁晓晴,满脸堆笑
的说:丁总,谢谢您一年多的关照,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爸爸在老家给我找了个
工作,急着让我回去陪在父母身边,我不得不辞职离开您了,真的对不起丁总。

  丁晓晴故作吃惊的挽留了几句,同意他辞职,并多给了一个月工资,小李子
告别丁总,逃跑一样快速离开公司。小李子刚走不久。牤子就给小个子打电话,
交代了一些事情后,独自一个人在外面,大了一个长途电话,足足打了一个小时,
才镇静的回到办公室。

  第二天刚上班,几辆警车闪着警灯,停在公司门口,闯入办公室对丁晓晴宣
布:你公司涉嫌贩卖违禁物品,现依法查封仓库,请你配合执法。出示搜查证后,
带着丁晓晴和几个部门经理,包括李彤和牤子,一路押解到仓库所在地。剩下的
员工都在窃窃私语,面面相视,议论纷纷。

  仓库被全副武装的武警包围,两条缉毒犬吐着猩红的舌头,在仓库打转,足
足搜查了两个多小时,两个警官一起交头接耳后,面露歉意的对关在警车的丁晓
晴等人说:对不起丁总,恐怕有点误会,现在没事了,您可以回去了。

  丁晓晴冷笑几声说:误会,我合法经营,照章纳税,你一句话就完了吗,我
要见你们王局。一个警官赶紧赔礼道歉,在大家的劝解下,丁晓晴才作罢,警官
恼怒的大声喊「收队」又小声骂了句「肏他妈的,谁他妈举报的,折腾老子」

  回去的路上,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骂警察,牤子和李彤都没说话,进入公司,
奇怪了,一楼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众人刚到二楼,发现会议室人满满的,里面马
经理正在讲话,看见丁晓晴等人进来,惊恐的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合拢。

  不等他开口,丁晓晴举手示意大家静一静,大声对马经理说:你出差回来的
可真及时啊,我要是不回来,你可就是老板了吧,小李子,你哪个爸爸给你找的
工作,怎么找到我这来了。

  马经理脸色灰白:丁总,不,不是,我刚回来,听说公司出事了,这不是怕
影响公司正常运营吗,所以才,才开会,你回来了更好,没事更好。躲在马经理
身后的小李子满脸尴尬,低头不语。

  丁晓晴高声对大家说:正好大家都在,今天的事是误会,不要影响工作,由
于今天的事,我觉得应该认真考虑公司的管理,以免在出现今天的局面,被别有
用心的人装空子,现在宣布,李彤人总经理,全面负责公司日常工作,各部门所
有事情均需向李总经理汇报请示,任命刘住任总经理助理,协助李彤工作,主要
负责业务,各部门全力配合,否则马上请便。马经理有意见吗?

  马经理灰头土脸的说:是,配合,一定配合,我,我还有点事,我先出去一
下。说完惊恐的带着小李子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丁晓晴又宣布了几条内部纪律后,宣布散会。回到办公室,瘫软在沙发里。

  李彤和牤子也长出了口气,真是一场噩梦啊。

  一天总算过去了,回到家的三个人疲惫不敢,丁晓晴和李彤暗暗庆幸,多亏
了牤子了,要不是牤子,恐怕真的要毁了。吃完饭,一起聊了聊以后的工作计划,
都痛快的洗个澡,李彤目送牤子和妈妈进入卧室,心里突然感觉好失落,有种酸
酸的感觉,红着脸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太疲劳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丁晓晴卷缩在牤子宽厚的怀里,柔情的说:牤子,以后我们母女可就靠你了,
彤彤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了,我才感觉老了,你们还年轻,答应晴姐,好好对彤彤,
你觉得彤彤好吗?告诉晴姐,喜欢彤彤吗?

  牤子一激灵,预感到丁晓晴要说什么,幽幽的说:晴姐,你放心好了,我会
帮彤彤把公司经营好的,彤彤是好女孩,一定会大有作为的,睡吧,这两天你也
累了,咱不说了。丁晓晴幽幽的叹了口气,依偎在牤子怀里睡着了。

  牤子也累了,很快进入梦乡。一种只有野兽的本能让牤子惊醒,一种浓烈的
杀气让牤子绷紧神经,悄无声息的爬起来,慢慢的靠近房门,一种极其微弱的响
动,门被打开一条缝,牤子猛地拉开门,一个身影被带了进来,同时就是一拳,
「嘭」的一声,黑影倒地。同时一把锋利的匕首,从倒下的黑影身后,向牤子胸
口刺了过来。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3-4-5 00: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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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存文

  十六

  好快的速度,刀锋在牤子的右肋下划出一道血口,牤子闪身挥拳起脚,几乎
一起哈成,对方对过牤子的拳头,却被牤子一脚踢中小腿,一个踉跄坐在地上,
挥刀刺向牤子的小腹,牤子弓腰伸手抓住对方手腕,顺势一头撞在对方对方面门
上,一声闷哼,两声惊叫同时响起。

  牤子用力扭过对手的胳膊,匕首掉在脚下,铁钳似得大手紧紧掐住对手脖子,
对面房门被人踹开,一个人抓着李彤的头发,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抵住李彤的脖
子,恶狠狠的说:放开我兄弟,否则大家同归于尽。

  牤子掐住对方脖子的手没有松开,沉声怒喝:你先放手,我放你们走,你要
是敢伤害李彤一根头发,谁都别想活着出去。丁晓晴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双
手颤抖,恐惧的大喊「放开彤彤,家里的钱都可以给你,别伤害我女儿」

  对方一声狞笑「别做梦了,我们要货,狗日的,居然敢调包,你想害死老子
吗,哈哈,黑大个,你认得我们,告诉你实话吧,因为那批假货,小李子双腿都
被打断了,马经理也被打的半死,我们老大很不高兴,我要是找不到那批真货,
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快说放哪了,不说捅死小娘们」

  牤子是认出来了,他们三个正是仓库的三个装卸工。牤子冷静的分析目前的
形式,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对手,低沉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兄弟,我劝
你别做傻事,替人卖命,我们谈谈怎么样?

  对手刀架在李彤脖子上,冷哼一声:别拖延时间,快他妈说,老子的耐心是
有限的。李彤恐惧的看着牤子,脸色煞白。第一个倒地的人恢复了知觉,正要爬
起来,抓着李彤的人露出一丝笑意,得意的说:老三抓住姓丁的骚娘们,因为得
意,下意思的挥了挥手中的匕首,这一挥手的瞬间,牤子如流星一样穿了过去,
一只手抓住对方握着匕首的手腕,一只手抓住手臂,身体下蹲,用尽全力把对方
硬是隔着李彤给甩了过来,重重的砸在刚要爬起来的老三身上,狭小的空间,三
个人被压在一起,严重限制了活动自由,牤子不在给他喘息机会,铁拳重重击打
在对方软肋,一声惨叫,失去了抵抗能力,一顿暴打,三个人都被打晕了。

  牤子把三个人扔到一楼客厅,扒下裤子,捆住双手,楼上丁晓晴抱住瑟瑟发
抖的李彤,恐惧的看着楼下,大气都不敢出,母女被吓坏了。

  牤子眼里再一次迸发出残忍可怕的光芒,用凉水浇醒三人,冷冷的说:谁派
你们来的,说出来放你们走,否则,哼哼,别怪我不客气。

  那个威胁李彤的是老大,这个人狞笑几声,满不在乎的说:要杀要刮随便,
老子认栽了。牤子冷漠的笑了「看来你是硬骨头了,好吧,那就试试」说完一把
抓住他的下巴,骑在他身上,刀尖慢慢向他的左眼逼近。

  恐惧的挣扎扭动,无奈牤子的力量太大了,眼睁睁看着刀尖就要刺入左眼,
另外两个人开始怒骂变哀嚎,哀嚎变哀求,这人还真是硬骨头,瞪着恐惧的双眼,
就是不开口,一声惨叫,一个眼珠子被活生生挑了出来,刀尖又逼近右眼。

  崩溃了,彻底崩溃了,疼的打颤的哀求「大哥手下留情饶命啊,我说」牤子
残忍的注视着他「说错一个字,刺瞎你双眼,看你老板能养活你不」说完松开手,
坐到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满脸鲜血的杀手。

  卷缩在地的老大痛苦的说:我们老板是金大牙,那批货是马经理和小李子专
门给金老板定的,本来是给我们定八包,马经理说留两包嫁祸丁总,没想到,都
被你们换了,那六包费了金大牙好多东西,他抓住马经理和小李子,以为是他俩
搞的鬼,后来马经理怀疑是你们干的,说服金大牙把你们抓回去。没想到你这么
厉害,我们兄弟算完了,回去金大牙不会饶了我们的,你干嘛不捅死我们,你,
你太可怕了。

  牤子的心沉了下去,危险才刚刚开始,默默的走上楼梯,把丁晓晴母女搀进
卧室「晴姐,给我六万现金」

  丁晓晴不敢问,从床头柜拿出六万现金交给牤子,牤子转身下楼,对瞎了一
只眼的老大说:我看你也是人物,今天给你们点钱,赶紧离开吧,回去也是死路
一条,想想你们家里人吧,我不怕你们找我报仇,都走吧。

  松开捆绑的三个人,老大捂着流血的眼睛说:我们不会找你报仇,这就是江
湖,没想到兄弟如此讲究,我谢过了,回老家不在出来混了,兄弟,告辞了。说
完带着两个兄弟,大步离开。

  牤子清理好地上的血迹,走上二楼,进入卧室,丁晓晴和李彤紧紧依靠在一
起,恐惧的看着牤子,丁晓晴惊魂未定的说:牤子,我们这可怎么办啊,吓死我
们了,要不咱们跑吧,跑的远远的行吗?李彤战战兢兢的说:往哪跑啊,公司这
么大一滩起,牤子,你拿主意呀?

  牤子心里也很恐惧,但他不能逃,也不可能逃,金大牙现在可是和自己正面
接触了,玉秀姐还在他手里,幸好他还不知道,否则后果可想而知,在大的风险
自己都不会退缩。坚定冷静的说:别怕,逃跑不是办法,出路只有一条,想办法
搬到金大牙。

  丁晓晴长叹一声「报应啊,报应,牤子,我是不在乎了,求你保护好彤彤,
彤彤是无辜的,你说吧,怎么办,都听你的」

  牤子静下心来,沉稳的说:晴姐,你记得金大牙包的醉儿吧,我想从醉儿身
上下手调查,甜儿说过,金大牙是用醉儿拉拢那些官员和黑社会的,这个人很重
要,我想只有动用你的社会关系,帮我进入金大牙的活动范围,争取进入他的社
交圈。公司就由彤彤经营,你觉得怎么样。

  丁晓晴和李彤没别的选择,只能听牤子安排了。折腾大半夜了,都凌晨三点
了,松了口气的三个人,突然脸都红了,刚才的紧张恐惧谁都没在意,李彤的内
衣撕破了,一个乳房露在外面,慌忙用手捂住,扯过被子,紧紧裹住身躯。

  牤子尴尬的站起来「你,你们再休息一会,我,我去楼下」丁晓晴和李彤异
口同声的大声说:不要,我们害怕。弄的牤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异常尴尬。

  丁晓晴先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丝光,平静的对牤子说:我们都吓坏了,家
里没有外人,你和我也没啥秘密可言,就一起睡吧。李彤想反对,又真的太害怕,
红着脸不出声。牤子的脸更红了,这可超出想象和意料啊。

  丁晓晴催促道:还傻愣着干嘛,快过来呀,你想不管我们母女吗?牤子红着
脸挨着丁晓晴坐下,心跳的厉害。丁晓晴一声惊呼「血,牤子你流血了,快,彤
彤拿消毒液」李彤也看见牤子肋下一道口子。慌乱的爬起来跑出去,拿过消毒液,
和妈妈一起为牤子擦拭血迹。

  牤子无所谓的说:没事,就是破点皮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的。李彤幽怨的
说:还是没事呢,要是感染了可就麻烦了。擦拭完血迹,擦好消毒液,牤子突然
发现李彤的一个乳房还露在外面,鲜红的小乳头微微突起,不仅满脸通红。李彤
这才意识到自己春光外泄了,娇呼一声,转进妈妈怀里,羞红了脸。

  丁晓晴「噗哧「一声笑了,拍拍女儿的头:好了,这有啥不好意思的,牤子
不是外人,没人笑话你的,说完盖上被子,一边一个。不仅露出会心的笑容。

  李彤紧紧依偎在妈妈身边,心跳的厉害,闭上眼睛,心里又羞又怕又激动,
真该死,居然让他看见乳房了,真该死,居然与妈妈和黑大个同睡一个床,都能
听到他的呼吸声,好沉稳啊,听着沉稳的呼吸,好要安全感啊。

  妈妈在翻身,妈妈在搂自己,妈妈在抬头,把牤子一条手臂拉到头下,碰倒
自己的脸了,妈妈是枕着牤子胳膊了,这,这太羞人了。李彤缩头躲开牤子的胳
膊和大手,紧紧依靠在妈妈柔弱温暖的胸口。

  十七

  惊吓劳累的李彤,沉沉的睡着了,睡的好安稳,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慵
懒的想伸个懒腰,这才惊恐的发现,一只大手覆盖在自己裸露的乳房上,妈妈的
手按在大手上,那是牤子的大手,从妈妈的腋下伸过来的,听那沉稳的呼吸,牤
子应该还在沉睡。想反抗,想打掉那只大手,可一种奇怪的暖暖的感觉,让李彤
羞红了脸,闭上眼睛,感受那奇怪的感觉。

  丁晓晴醒了,嘴角露出笑意,按在牤子的手,微微用了的力揉了揉,李彤轻
吟一声,想自己怀里靠了靠,牤子也醒了,感觉手里好柔软,睁开惺忪的睡眼,
一激灵,赶紧抽出手,该死怎么握着李彤的乳房啊,这要是让给李彤知道了,那
可丢人丢大了,怀里的丁晓晴翻过身,一只手伸进牤子的内裤,握住晨勃的大鸡
巴,犹如梦痴一样喃喃的咕嘟一句「真硬真大」牤子拿出丁晓晴的手,悄悄起来,
弓着腰,捡起地上的衣裤快速逃出卧室,那挺立的大鸡巴,支起的大包,被李彤
眯着眼看的很清楚,心里一阵悸动,身体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了一下,这些都被丁
晓晴察觉到了,嘴角再一次露出了笑。

  上班后,李彤开始了紧张的工作,丁晓晴开始打电话不停的联系,一次次的
失望,让她神情沮丧。牤子坐不住了,走到丁晓晴面前「晴姐,可否从甜儿那打
听到一些情况呢」

  丁晓晴眼睛一亮「对呀,怎么把甜儿给忘了,我只就联系她」说完给甜儿大
电话,费了好大劲才把甜儿约出来,中午在一家咖啡厅见面。牤子犹豫了一下对
丁晓晴说:晴姐,我想单独和甜儿见面,有些话你在,我不方便说,请你谅解。

  丁晓晴疑惑的说: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我可提醒你,野玫瑰的人你可不要
胡来,更不能对甜儿动情,她能从一个坐台小姐,混到今天的地位,可不简单,
最主要的是,我和彤彤都指望你呢,你懂吗?

  牤子动情的说:晴姐,我不会做对不起你和彤彤的事,我们没有退路了,相
信我,我有办法应付,你和彤彤就等我消息吧,晚上在家等我。丁晓晴没在说话,
默默的点头答应了牤子。

  牤子走进咖啡厅,在一个偏僻安静的角落,看见了甜儿已经坐在那,大步走
了过去,微笑着坐在对吗,甜儿想牤子身后望了一眼,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笑
了,甜甜说:刘秘书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怎么,丁总舍得呀,你不会是想我了
吧,呵呵。

  牤子微笑着说:甜儿姐,是我想见你一面,想单独和你聊聊天,还请甜儿姐
多多海涵。说完要了杯果汁。

  甜儿喝了口咖啡,鄙夷的轻笑一声说:刘秘书,谢谢你的邀请,我对你印象
不错,但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不应该单独见我,我只对VIP 贵宾服务,你知道我
的身价多高吗?就连你们丁总都没实力经常消费的起的,小老弟,我劝你以后别
找我了,别把我当姐,我只是男人的高级消费品而已,男人,哼哼。我时间不多,
有话快说。

  牤子脸色变得严肃认真的说:甜儿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就不客气了,今天
约你出来,是我想知道醉儿的事,只有你能告诉我醉儿的情况。

  甜儿马上警觉的注视牤子一眼,冷冷的说:对不起,刘秘书,我帮不上你,
我还有事,告辞了。说完就要站起来,牤子伸手按住甜儿的肩膀,同样冷冷的说
:甜儿,请听我说完再走。甜儿刚想发作,被牤子啊冷冷的带着寒意的目光看的
心里一颤「你。你想干嘛?我可不是吓大的」

  牤子松开手,面露痛苦的说:对不起甜儿姐,你有没有听醉儿提到过一个叫
牤子的人。甜儿身体一颤,眼里露出忧郁的光芒,紧张的说:你怎么知道的,你
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牤子有点激动的说:我就是牤子,醉儿原名就玉秀对吗?甜儿惊讶的睁大眼
睛,激动的说:你就是牤子,你,你怎么找到这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
你快走吧。

  牤子神情凝重的说:甜儿姐,我千里迢迢寻找玉秀姐,绝不会放弃,听我说
完,你在决定好吗?甜儿神情慌乱的向外看了看紧张的说:好吧,你快说,我出
来时间有限。

  牤子把自己和玉秀的经过和遭遇,如实的告诉了甜儿,他没有别的选择,甜
儿是唯一的希望。听的甜儿几次落泪,几次心惊,被深深的感染了,从新审视眼
前的牤子,心里说不出的感动悲伤。

  甜儿幽幽的说:没想到你们遭遇如此不幸,你多醉儿如此深爱,如此执着,
醉儿比我幸运,因为她还有你,牤子,好过年了,我以为这世上早就没有爱情可
言了,你打动了我,让我从新看到了还有真情存在,今天我得走了,把你电话告
诉我,方便的时候我找你,我决帮助你了,你要是男人,早点把醉儿救出火坑吧,
不过我也要提醒你,醉儿现在可变了,你要挽救她的灵魂啊,这可比找到她的人
难多了,好了,我走了,我走一会后你在走。说完把牤子电话写在手心里,快步
走出咖啡厅。

  牤子望着甜儿离去的背影,心里很痛「这是什么世道啊,不管玉秀姐变成什
么样子,都要把她找到,永远不抛弃,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值得」想到这,牤子眼
里露出坚毅的目光。

  牤子独自坐在咖啡厅,喝着果汁,心绪难宁。玉秀姐变了,会变成什么样呢?

  想到夜总会淫荡的画面,玉秀姐也象她们一样放荡了吗?玉秀姐心里还有我
吗?

  如果玉秀姐真的这样,自己能接受吗?不,玉秀姐对自己绝不会变的,绝不
会的,自己呢?不也变了吗,变得龌龊贪婪了,肏了老师的老婆,摸了老师女儿
的乳房,自己不但没有羞耻愧疚,鸡巴却硬了,自己有资格指责玉秀姐吗?面对
如此强大的对手,有把握取胜吗?牤子感觉喘不过气了。

  出了咖啡厅,牤子开着车,稀里糊涂的开到了金大牙所住的别墅区。牤子把
车停在远处的路边,慢慢的走进小区大门。

  大门口,四个高大的保安,笔直的站在两边,牤子走过去,立刻引起保安的
警惕,眼睛不时的瞄向牤子。牤子假装悠闲的走过大门,来到不远处的一家便利
店,买了一瓶可乐,站在门口,边喝边观察别墅区大门,心里隐隐作痛。

  别墅区对面一家高级美容院里,走出一个少妇,衣着华丽,后面跟着一个保
姆一个彪形大汉,神态悠闲的走向别墅区大门。牤子太熟悉这身影了,尽管离得
很远,牤子认出那正是朝思暮想的玉秀姐,激动的抬腿就要追过去,刚迈出一步,
一个骑着三轮车卖西瓜的老汉,车身一歪,靠在牤子身上,西瓜滚落下来几个,
老汉一把抓住牤子的胳膊「你把我西瓜撞掉了,别走,陪我「牤子恼怒的说:是
你撞我的,别惹我。想甩开抓着胳膊的手,可那手依旧抓着牤子的胳膊,不紧力
道也不大,就是甩不开,争吵声引来几个路人的围观,牤子不想纠缠,掏出一百
块钱,塞给老汉「得得,陪你想了吧,放开我」

  老汉放开牤子颇有意味的说:年轻人,走路不要只用眼睛看,可得掂量掂量
你迈出的腿,小心崴了脚。牤子哪有心情听这些,在举目观望,早已不见了玉秀
姐的身影。懊恼的再看老汉,已经带着破草帽,优哉游哉的蹬着三轮走了。恼怒
的踢飞地上的西瓜。

  牤子愤恨的坐进车里,开车转回家里,丁晓晴和李彤都在焦急的等他。牤子
简单说了甜儿答应帮他,方便时候给自己打电话,其他的没说,低着头,懊恼的
不想说话。

  沉闷的吃完晚饭,丁晓晴轻柔的说:牤子,彤彤,这几天太累太烦了,你们
出去散散步吧,轻松轻松,我想一个人静静。说完温柔的推了牤子一把。

  牤子是想走走,心里太压抑了,起来看了李彤一眼,默默的先走出去,丁晓
晴同样温柔的推了犹豫不决的女儿一把「彤彤,陪牤子走走吧,妈不想看你们愁
眉苦脸的,散散心好吗」

  李彤低着头,跟在牤子身后,走出家门。默默无声的两个人,慢慢走在晚风
习习的大街上,这是一处僻静的大街,行人很少,偶尔几辆路过的车从身边驶过。

  李彤慢慢追上牤子,并排走在一起。

  李彤柔声说:牤子,你好像有心事,能和我说说吗?期待的看了牤子一眼。

  牤子停下脚步,指了指不远处的花坛「我们坐那吧,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李
彤「嗯」了一声,和牤子坐在花坛边的水泥台上。

  牤子将的故事,犹如一曲哀怨离奇,伤感悲壮的乐曲,听的李彤泪流满面,
伤心欲绝,泪眼含情抽泣的说:你说的就是你自己吧,你就是那个寻找玉秀姐的
人,你在狱中的老师就是我爸爸,牤子啊牤子,我佩服你的痴情,佩服你的执着,
我佩服你对诺言的信守。

  我也恨你,恨你和妈妈上床,恨你为何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恨你如何在面对
你的玉秀姐,恨你如何在面对爸爸,你是大混蛋。呜呜的掩面哭泣。牤子眼含泪
水,茫然的发呆。

  一个哀伤的声音从花坛后面传来「别怪牤子」牤子和李彤同时一惊,花坛后
面转出一个带着大草帽和墨镜的女人,是甜儿。

  甜儿动情的说:你是丁总的女儿吧,上次牤子是喝了加有春药的果汁才和你
妈妈上床的,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那是我们那的惯用手段,牤子,我今天是
冒着危险偷偷找你的,这个月末,金大牙有重要活动,我也要去,醉儿,就是玉
秀一定会到场的,这是地址,说完交给牤子一个纸条。

  紧张的左右看看说:你们也要注意安全,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的,对
了,金大牙是野玫瑰的大股东,我得走了,把李彤拉到一边小声说:彤彤啊,牤
子是好男人,唉,我看出你喜欢他,我混迹风尘多年了,性交淫乱都习惯了,别
太在意你妈妈和牤子,更要处理好玉秀的关系,这年代遇到好男人不容易,好好
珍惜吧,别像我一样,除了陪男人上床就是做爱,都活麻木了,是牤子打动了我,
让我认识到我还活着,还能做点人事,不多说了,我得走了,一定注意安全。说
完绕过花坛,快速的穿过荒草,奔另外一条马路跑去。

  李彤有点茫然困惑,现在牤子用讲故事的方式都告诉自己了,太突然太离奇
太荒唐了,无法理解无法接受。

  牤子放好纸条,和李彤默默无语的坐在那,沉寂的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李
彤幽怨的开口:回家吧。

  路变得好长,沉重的脚步走的很慢,谁也不说话,默默的走着,默默的想着
心事。突然,一声加大油门的汽车引擎声,让牤子毫不犹豫的本能的抱起李彤,
迅速跳起向路边弹了过去;嗖「的一声,牤子跳起的脚被撞的甩起老高,鞋飞出
老远,两个人滚到路边的沟里,一身泥水,狼狈不堪。李彤被吓傻了,半天没反
应过来,撞人的汽车早已没了踪影。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3-4-6 16: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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